有人樂嗬了,明顯認識吳庸,“如果你們見過昨晚吳庸在博客上的罵戰,彆說一群人,就是這些人再乘以幾倍,也不夠罵的!”
昨晚那場罵戰。
許多人依舊曆曆在目。
罵人的新境界啊。
能做到這個程度的,隻有吳庸。
記者們圍繞過來了。
在哢哢的拍著照。
這群普遍都是四十歲左右的詩詞協會文人墨客,臉色前所未有的難看。
“拍什麼拍?”
“趕緊走開!”
有幾個麵子掛不住的作協會員趕人了。
的確太丟臉了。
讓一個在他們眼中,啥也不是的人,懟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傳出去。
臉都丟光了。
羅默皺眉道:“吳庸,你這是不是有點過分了,你也算半個文人,怎麼說他們也是你們的前輩。”
吳庸看他,“這位羅大師,你象棋下得挺好的吧?馬後炮還挺在行的嘛。我能問你要幾張臉皮?我看你臉皮裡三層外三層的,少幾張應該沒關係!”
羅默氣急,“你幾個意思?”
吳庸嗤笑,“幾個意思?請問我拿他們當前輩,他們拿我當過晚輩?他們剛剛在陰陽怪氣我的時候,你呢?在哪兒?現在來當和事佬?”
“我客客氣氣的對你們,同樣也希望你們能用同樣的方式跟我相處,而不是來看你們表演什麼叫,得寸進尺!”
吳庸伸出了手,晃了晃,“對於某些人不要臉的人,我想我這個巴掌很是合適,這位羅大師,你要來試試?”
羅默不說話了。
深深呼了口氣。
耍嘴皮子,他玩不過吳庸。
現在繼續說話,隻能是自取其辱。
羅默看向了門口處。
陳大師,你丫還不出來?
在哪看戲啊?
李四作為攝影師,抓拍能力很強,第一時間就將鏡頭對了過去。
鏡頭下。
陳鬆帶著徒弟張大千,緩緩走了出來。
“陳會長!”
“哎喲,您可來了。”
“我的陳會長啊。”
詩詞作協那群人圍了上來。
一個個七嘴八舌,添油加醋的將剛才的事兒,說了一遍。
“陳會長,我建議,這種人,堅決不能讓他參賽!”
“就是,這裡可是京大,孕育人才的地方,讓這種人進去,隻會臟了這個地方。”
“行了,我知道了。”
陳鬆皮笑肉不笑道:“吳小友,真是長了一副好嘴皮子啊。”
吳庸也說:“陳副會長,真是會人前顯聖啊。”
裝!
陳鬆眼眸微眯,“哼,希望你一會嘴皮子還能這麼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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