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要乾嘛?”
“嘿,難道他真要去對題啊?”
“嗬嗬,彆以為寫了兩首散文詩,就能作詩了,上麵可是有要求的,散文詩不算,必須是古言。”
“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兒。”
“真是可笑啊。”
後麵。
一群人跟著,在冷嘲熱諷。
直播間聽著。
那是一個氣啊。
嗎的。
一群狗腿子。
這就是所謂的詩詞作協,所謂文人!
剛剛被吳庸懟的時候,一句話說不出來。
這會兒有人撐腰了。
牛起來了?
……
搭建的露天簡易棚子前。
人頭湧動。
細細一看,至少能有上百人。
但這次能進入正賽,一共隻有五十個人。
規則黑板上。
寫著這次的比賽規則:
第一塊黑板,請各位選手合理選擇題目作詩。
第二塊黑板,詩詞做完,需要評委認可,才可通過。
第三塊黑板,除了作協會員外,一共有二十道題目,每個選手可以選擇其中一道題目的詞牌名來作詩,通過即可進入正賽。
一些人不樂意了。
“二十道題?”
“這豈不是,隻有二十個名額?”
“這還玩個屁啊?全讓你們詩詞作協自己人玩得了。”
“就是啊,這裡來的人至少有好幾百人,才給二十個外置名額。”
再放眼看去。
其中有十七道題的詞牌名,都已經作完詩,通過了。
也就意味著。
隻有三個名額了。
“時間不多了,彆理會了,咱們快點兒寫吧。”
“唉,我感覺好難啊,怎麼寫,都有點兒不符合其中的意境。”
此時懸掛在牆上的黑板。
隻有三塊空白的。
常見也比較簡單的,如風,花,雪,月等,描寫景物,比較雅致,又很簡單的單字詞牌名,已經被作完詩了。
這些都是常見的五言,或是七絕詩詞。
餘下的三塊。
都是有著極高難度的詞牌名。
分彆為,
《如夢令》《一點春》《鵲橋仙》。
所謂詞牌名。
是詞的一種製式曲調名稱。
在唐宋時期。
每個詞牌名,有固定的格式與聲律,同樣決定著詞的節奏和音律。
譬如,《如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