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調為單調三十三字,五仄韻,一疊韻,上下通壓。
定格便是:中仄中平平仄,中仄中平平仄,中仄仄平平,中仄仄平平仄。
《一點春》和《鵲橋仙》又是不同的節奏和音律。
其中,《一點春》這個詞牌名,沒有太多要求,隻要詩詞裡麵帶著《一點春》三字即可。
而《鵲橋仙》,其中的音律和平仄,又跟《如夢令》有幾分相似。
但難度更高。
詩詞兩字。
裡麵的頭頭道道,太多了。
不鑽研過這一行的人,寫點兒什麼五言啊,七絕啊,隻要節奏,音律,平仄做好。
費點兒時間,也能寫出來。
雖然一般。
“古詩詞的規矩極多,單單詞牌名,都有好幾百種。”
“是呢,每一種平仄,音律都不一樣。”
“那可不,不像現代的散文詩啊,隻要是個人,隨便寫寫,都能寫出來。”
“嘿,怕是某些人連看都看不懂吧?”
“哈哈,怕是連詞牌名都不知道啥意思呢。”
“估計也是了。”
那群跟進來的作協會員,瞧著吳庸看著黑板,久久沒有動作。
陰陽怪氣的聲音。
立馬就出來了。
陳鬆徒弟張大千,“還有五分鐘,沒作出來的,抓緊了。”
他的聲音很大,像是在提醒某人一樣。
剛說完。
“我想出來了!”一個中年男子興奮,快走到了詞牌名《一點春》的黑板前,刷刷刷的寫了起來。
有人在讀。
“日暖風和鶯囀新,”
“柳垂金線擊東君……”
讀到這裡。
許多人看了過來。
“謔,這是一首七絕?”
“嗯,看著前麵這兩句,還算不錯。”
“是啊,就是不知道後麵能不能銜接起來了,彆看《一點春》這個詞牌名是固定的,但有些冷門,能五言,能七絕,但也不好寫。”
最後兩句。
寫出來了。
“東君不惜無私力,”
“一點花紅一點春。”
隨著有人大聲念完。
評委席中間的老者看了過來,他輕笑道:“嗯,不錯不錯,雖然格律有些不對,讓你偷換了概念,不過既然上麵沒有標明,就算你過關了。”
《一點春》的詞牌名。
其實很冷門。
按道理來說,它是前兩句是五言,後兩句是七絕的結合。
但既然評委都說過了。
那就不用再說了。
中年男子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嘿嘿,謝謝司徒老。”
司徒老揮了揮手,笑罵道:“一會兒正賽,可就不能這麼忽悠了。”
然後,
又看向了在場的人,“還有三分鐘,如果最後兩個詞牌名,作不出來,餘下兩個名額,作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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