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微風陣陣。
伴隨著小孩子的吵吵鬨鬨聲,眾人的豔慕聲,一場獨屬於新人的婚禮正在進行著。
謝美蘭今日可謂是驚豔全場,她的妝容漂亮到令整個家屬院的女人都羨慕,她的自信驕傲、談吐舉止深深地吸引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許輕染看著她站在台上舉止落落大方的講話時,心中也不由升起一抹羨慕。
好像在學生時代,她就很厲害,總是能成為中心的焦點,吸引著眾人的目光,尤其是她那一抹自信驕傲,深深地影響著青春時期的許輕染。
可時間也不過才過去一年多,她們之間的感情也變了質,許輕染也找到了獨屬於自己的人生方向。
好像缺了誰,她都可以活的很好,這是獨屬於自己給自己的底氣。
魏長征看著她愣神的樣子,心中劃過一抹酸澀,他聽著旁邊小孩子的驚呼聲,抬眸看去,原來是紅燒肉上來了,他伸出筷子眼急手快的給許輕染夾了兩塊肉,這才低頭吃彆的。
秦玉玉將目光投向那對並肩而行的新人,隻見男子英俊瀟灑,女子溫婉動人,真是一對天造地設的璧人。
她滿心羨慕,忍不住開口問道:“輕染啊,你有沒有舉行婚禮呀?”
許輕染被秦玉玉的聲音拉回思緒,轉頭看向她,微笑著回答道:“舉辦了呢。”
秦玉玉聞言,不禁感慨萬千:“哎呀,你們這些住在首都的人,結婚時的婚禮排場肯定特彆大吧!”
許輕染輕輕一笑,柔聲說道:“其實也還好啦,婚禮的規模大小還是要看各家自己的安排嘛。”
這時,一直坐在旁邊默默吃飯的張凡也插進話來,他不由自主地歎了口氣:“像我當年結婚的時候,就根本沒有舉辦過婚禮。唉,到底還是現在的生活條件越來越好了,年輕人們的日子過得真是有滋有味喲!”
魏長英聽到這裡,也跟著附和起來:“可不是嘛,我那會兒結婚也同樣沒有舉行婚禮呢。”
許輕染安靜地坐在那裡,一邊津津有味地吃著飯菜,一邊傾聽著大家的閒聊。然而,一旁的魏長征卻總是不安分,時不時地對她進行騷擾。
她見狀直接將小腿壓在他的小腿上,他這才安分了許多。
不知不覺間,一頓豐盛的飯菜已被眾人吃得差不多了。
此時,天色也漸漸地暗了下來,仿佛一張巨大的黑色幕布緩緩籠罩了整個世界。
謝美蘭見狀,連忙熱情地請來幾位熱心腸的大姐幫忙收拾餐桌、打掃衛生,並清洗那些用過的碗碟。
等一切整理妥當後,謝美蘭還貼心地讓大家離開時帶上一些剩餘的肉類和蔬菜,以至於眾人離開的時候都很開心。
而此時的秦箏正扯著嗓子呼喊著幾個平日裡相熟的隊友過來幫忙歸還家具以及搬運一些物品,這其中便有魏長征的身影。
而許輕染則獨自一人回了家。
到家後,她先是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然後放在桌子上,隨後,她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軟綿綿地趴伏在桌麵上,手中握著一支筆,繼續埋頭寫起信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著,大約過了半個鐘頭,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
魏長征邁著大步走進了房間後,當他的目光落在趴在桌子上顯得懶懶散散、無精打采的許輕染身上時,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好奇。於是,他緩緩湊近前去,輕聲問道:“你這是在給誰寫信呢?”
聽到聲音的許輕染微微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魏長征,有氣無力地回答道:“喏,給你媽媽呀!我就隻寫了幾句簡單的問候語,可絞儘腦汁也想不出來接下來該寫些什麼好啦。”
說著,她還用手指了指麵前那張偌大的信紙,上麵僅僅隻有寥寥數行字而已。望著眼前的情景,許輕染不禁感到一陣頭痛襲來。
魏長征見狀,溫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要不這樣吧,你先把信放在這兒彆管它了。我呢,先去洗個澡,等洗完之後我再來幫你寫。”
“嗯,也好。”許輕染點了點頭。
待魏長征轉身離開房間之後,許輕染先是直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略微僵硬的身體。
接著,她小心翼翼地將寫給她媽陳豔玲以及秋妙妙的信件分彆整理好,並裝進了兩個不同的信封裡。
做完這些,她把兩封信整齊地擺放在了一旁的櫃子上,準備等到第二天出門的時候一同拿去郵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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