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染的一天,和秦玉玉以及張凡還有幾個熟悉的女人聊了一下午,她剛準備做飯,就看見幾道熟悉的身影。
齊琛拉著推車,上麵放著一些行李,其中還有一個紮著兩個辮子的小姑娘坐在上麵,風一吹,她的辮子隨風飄動,很是亮眼。
而魏長英則和一個年輕女人走在一起,步伐很是緩慢的走了過來。
許輕染立馬就想起魏長英的叮囑,站了起來,緩慢朝著幾人走去。
“誰啊,輕染?”秦玉玉好奇道。
“魏長征一個親戚,說是離婚了,一個人帶著女兒日子很難過,就來投靠我們了,”許輕染特意將楊織雨的情況說的一清二楚,以防止後續有什麼變故。
秦玉玉露出一抹驚訝,“你們不愧是大戶人家,都有閒錢救濟親戚。”
“你這話說的,”許輕染皺了皺眉頭道:“那是關係很好的表姐。”
“嘿嘿,我就開個玩笑,”秦玉玉笑著緩和了一下氣氛。
張凡在旁邊笑著道:“這年頭,風聲緊,話不敢亂說。”
許輕染朝著幾人笑了笑道,“那你們先聊,我先回家過去幫幫忙。”
“行,你去吧,”秦玉玉挺著大肚子道。
隨著許輕染離開,張凡好奇道:“你剛說她們家家大業大,是怎麼回事,聽你意思她們還是首都人?”
旁邊的幾個女人瞬間眼睛亮了亮,一臉八卦的看著她。
秦玉玉瞬間就後悔了,她不該嘴長的。
於是,她隻能尷尬一笑,道:“還好吧,主要是我丈夫和許輕染的丈夫關係特彆好,所以我老愛開玩笑。”
說著,她捂著肚子道:“哎呀,我肚子有些不舒服,我就先回家了。”
看著秦玉玉離去,一個女人道:“我婆婆說她肚子裡懷的是男娃,我怎麼覺得怪怪的,她肚子這麼圓,一看就是女兒呀。”
張凡也讚同的點了點頭:“確實,我懷我兩個兒子的時候肚皮都是尖的,而且從後麵根本看不出來懷孕的樣子,我也覺得她懷的是女兒,但是那個魏大夫替她把脈說她懷的是兒子。”
“切,”旁邊的女人不屑道:“她一個二十多歲的中醫能有什麼本事。”
張凡尷尬的笑了笑。
而這邊被眾人說道的魏長英則拉著楊織雨走了進去,到前簷的一個房間裡麵,道:“這裡以後就是你和妙妙的房間了,你看看還需要什麼東西,我給你購置。”
楊織雨看著這精心準備的房間,立馬點了點頭道:“魏大夫,不用了,這裡已經很好了。”
“哦,對,我叫魏長英,我丈夫叫齊琛,隔壁住的我弟叫魏長征,我弟媳婦叫許輕染,你把這這個記住。”
楊織雨聽見這名字,愣了片刻,隨後臉上的笑容更加真誠了幾分:“行,我記住了,念念我也會給她教的。”
“那就好,今天晚上的晚飯我們去食堂打吧,我帶你一起去,到時候你要是不想做飯,也可以去食堂打飯,”魏長英道。
“好。”
半個小時後,幾人坐在齊琛家裡的客廳吃著飯。
寄完信的魏長征剛剛進門就洗手上了桌。
今天的菜雖然是在食堂打的,種類不是很豐富,但是勝在量大,管飽,而且口味也還可以。
大人還好,可把念念給吃開心了,她低著頭一口接著一口,楊織雨很想提醒她,可看著她像是從來沒吃過什麼這些食物一般,就舍不得提醒她。
人多吃飯就是比較熱鬨。
吃完飯,齊琛去洗碗了,魏長英則坐在那裡,和許輕染商量著以後怎麼安排。
兩家推來推去,最後楊織雨的工資一家一半,飯菜錢也平攤。
楊織雨不是很想要工資,可奈何魏長英極力推辭,她也就象征性的隻要了十塊錢,畢竟念念也跟著她白吃白喝,而且這屋子不漏風不漏雨,對她們娘倆簡直是天降福氣。
至於她心中清楚的親戚關係,楊織雨卻不敢多問什麼,畢竟當年因為那場實驗,導致的後果太嚴重了。
她公公婆婆也遭遇其中,還有她心心念念一直想見到的兒子,可她卻不敢張口問,若是一旦她的身份出現紕漏,後果就不堪設想。
……
夜晚,許輕染洗完澡後半躺在床上看著書。
魏長征則洗完衣服,回到臥室,看著她舒坦的樣子,道:“我今天給家裡打電話了,問了你媽的情況,你想不想知道?”
“啊!”許輕染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心中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她直接坐了起來道:“我媽不會出事了吧?”
“哈哈哈,”魏長征笑著道:“怎麼可能,我媽說:你媽昨天和宋冉吵架了,然後宋冉直接被抬出了家屬院,宋冉直接被氣的中風了,醫生說幸好送的及時,不然就會有癱瘓的可能,聽說現在宋冉還在醫院住著。”
而顧清元也回來了,去醫院照顧他媽了,隻不過這點魏長征是不會說的。
許輕染聽完眸子瞪的圓圓的,“我的媽,這也太離譜了吧。”
“給你說,我當時都震驚了,”魏長征上了床,很自然的靠在了她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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