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帆隨手一打方向盤,挖掘機快速轉向,鏟鬥繼續向前,毫無講理的直接撞進了電梯間,隻聽到電梯間傳來慘烈的叫聲,至於死了幾個人葉帆壓根不在乎。
然後繼續往前,將另外兩部電梯也毀掉,這才一擺頭,直接鏟翻了電梯井對麵的逃生安全門,咣咣咣三聲響,將逃生門連同隔牆直接砸塌,鏟鬥便直接伸了過去,一頓亂塌之後,逃生通道裡泥塵飛濺,通往二樓的樓梯被全部砸塌,出入口完全封死。
葉帆這才停車,跳了下來,從已經斷成兩截的電梯門裡邊鑽了進去,推開破碎的轎廂,順著電梯井一路上爬。
爬到二樓的時候,才聽到樓裡一片驚叫喝罵聲,電梯口的鋼製門哢哢作響,顯然是有人正在撬門。
葉帆便飛速上爬。
三樓、四樓都聽到陣陣的喧嘩聲,葉帆便直接上了五樓,
五樓是客房,華貴的地毯踩上去沒有一絲聲響,葉帆凝神而行,超強的感知力可以讓他清楚的察覺到兩邊的房間裡是否有人,很快他增到了樓道的拐角處。
前邊有人。
葉帆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對方立即驚動,快步向這邊走過來。
呼聲一聲,拳頭走砸了過去,一個腦袋如同武打片裡套招一般,在葉帆揮拳的瞬間探了出來,太陽穴正要迎上葉帆的拳鋒,悶哼一聲直接倒地。
另一人立即舉槍,但還沒有扣動扳機,葉帆一隻手已經握緊了對方的手槍,手腕微一發力,對方手腕立折。
不等慘叫,葉帆迅速貼了上去,捂住了對方口鼻,片刻後對方身體慢慢軟倒。
兩個人是黑社會的標準配置,黑超墨鏡黑西服,手裡是格洛克17手槍,顯然不是克倫邊防軍的士兵。
當即俯身將兩把手槍抄在手中,耳邊傳來了輕微的呻吟聲,但不是床上大戰的聲音,倒更像是因為壓抑的痛楚。
葉帆微一凝神,抬頭敲門。
“&¥”裡邊傳來尖利而憤怒的聲音,緊接著,門突然被拉開,露出一張瘦削而慘白的臉。
在對方還沒來得及露出驚愕的時候,葉帆已經扼住了對方的咽喉,手臂一抬將對方淩空提起,這人年紀約略在四十歲上下,臉色有種說不出的白,除卻了因為驚嚇導致的慘白之外,依舊讓人有種常年沒見過陽光的感覺。
葉帆五指扼著對方咽喉,很快慘白的臉上多了一條半伸出的血紅的舌頭。
手緊微微一鬆,提著男子進入了房間,隨手關上門。
這是一間極大的客房,淡藍色的海洋風格,燈光華美,七彩的轉燈閃爍著夢幻的光。
正中間是一張巨大的水床,起碼約個3p不會感覺擁擠,床頭位置是一張巨大的海洋背景畫,隻是畫上的人物有些詭異,赤裸的美女背景被吊在海洋上空,那忍痛的雁壓抑竟然是從那畫裡邊傳來了。
葉帆微一愣神,這才發現所謂吊在海洋上空的赤裸女人竟然不是畫,而是真人。
走到近處,葉帆不由得後腦聊了一陣刺痛感,眼前看到的一切讓葉帆有些不敢相信。
房間的頂上倒垂直下兩根繩子,將一個女的兩條手臂高高掛起,以至於女人不得不跪在床上,背對著門口。
燈光閃爍間,女人的後背上不斷掠過各色的光柱,但細看下去才能夠光柱之間分辨出,女人後背上不僅有光,更有一條挨著一條的深深的傷痕。
那傷明顯是被子抽打的結果,隻是奇怪的是鞭痕並不滲出血色的紅,而是赤橙黃綠青藍紫各種顏色雜揉其中,形成一道如同印象畫派風格的抽象畫作,但這畫裡卻透著濃濃的血腥味道,讓葉帆後腦的疼清晰異常。
葉帆有些出離於憤怒之外了。
他緩緩走近,繞到了女人麵前,女人低著頭,臉上早已經沒了血色,隻有嘴角的血已經凝結成塊。看不到一絲痛苦的表情,倒更像是一具屍體,但葉帆聽得出女人還有呼吸。
他緩緩的將一把槍裡的子彈上了膛,對準了女人。
女人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抬起了頭,原本空洞的眼神在看到葉帆對著她的槍口,居然漸漸有了神采,然後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似乎是冷笑,也有些怨毒,甚若是解脫,但等了半晌見葉帆還沒有開槍,這釋然就變成了一種鄙視,嘴唇掙紮著一動,呸地一聲,向葉帆唾來。
可惜她實在虛弱的厲害,這唾沫並沒有噴出來,反而拉出長長的唾沫絲,沾在了自己臉上。
不過等到葉帆將手裡那男子扯到女人麵前時,女人在一愣神之後,突然有了光,嘴一咧露出一口細碎的牙,呼吸開始沉重起來,兩條手臂無力的掙紮著,有種想吃人的狠。
葉帆,隨手抄起顏料盒邊的一把水果刀,隨手揮了兩下,割斷了係在女人手腕上的繩子,女人立即癱倒在了床上。
然後將那男子拽上床去,照貓畫虎將男子吊了起來。
“饒,饒命,隻要您放,放了我,我給你錢!”葉帆一鬆手,男子急促著喘著粗氣,不僅因為剛才的窒息,更因為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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