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一響,整個大樓震動,很快有更多的克倫邊防軍士兵從消防通道衝了上來。
葉帆雙手各提一支突擊步槍,一路衝殺下去,他超強的感知力總能夠預判敵對目標的位置,以至於身經百戰的克倫邊防兵在葉帆麵前壓根沒有任何反擊的機會,幾十號人對著一個人,卻演變成了一邊倒的屠殺。
剛才房間裡的畫麵已經宣判了這些克倫邊防兵的死刑,葉帆冷漠地摳動著扳機,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憐憫,很快,整個大樓變成了人間地獄修羅場。
十分鐘後,葉帆已經殺到了二樓,夢幻天堂三樓以上都是供客人消遣的豪華包房,因為天剛剛黑,除了那位變態的副議長先生外,其餘客人都在二樓的賭場裡揮金如土,這讓他們保留了一絲還能夠繼續苟活的可能。
一樓挖掘機的突然襲擊讓大樓裡的安保主管發生了誤判,他們沒有看到葉帆從電梯井溜上五樓,幾名士兵好不容易將逃生通道的水泥塊挪開,卻發現挖掘機裡的肇事都早已經逃路,於是先入為主的認定挖掘機的闖入是唆恩泰少校向自家老板唆溫明上校的赤裸裸挑釁,並第一時間將唆溫明上校報告。
也許現在唆溫明上校正在調集自己的軍隊,準備向唆恩泰少校實施一次穩妥而強有力的堅決回應,卻不曾想樓裡邊衝出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
因為保密主管的誤判,二樓的賭客們壓根沒有任何的慌亂,錢照賭、財照發,畢竟這年頭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人的或許真有,敢在克倫邊防軍的賭場裡鬨事的人,絕對已經被送到了佛祖那邊懺悔罪惡了。
以至於葉帆殺進二樓賭場大廳的時候,賭客們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直到葉帆抬手一梭子彈,將一張百家樂的賭台連同賭桌上幾個大腹便便的胖豬直接送上西天的時候,熱鬨非凡的賭場瞬間安靜了下來,然後在1秒鐘之後,立即亂成了一團,尖叫之聲四起。
遠處兩個黑西服立即衝了過來,葉帆沒有任何猶豫舉槍,開槍,556自動手槍彈從槍膛裡呼嘯而出,直接射穿了倆黑西裝的肩膀,血箭飛得老高,濺了旁邊客人一臉。
“不要命的可以試試!”葉帆冷喝道。
還真有人想試,敢在克欽邊防軍的賭場裡來玩的,都不是一般人,政府高官、幫派老大、毒梟奸雄、軍方高層以及克欽邊防軍裡邊的實權人物,大多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雖然賭場的規矩不準帶武器進來,但這規定實際上都是一紙空文,沒哪個小小的安保人員敢對這些惡霸們真的搜身,頂多也就是迎賓的時候提醒一聲。
當然了,有克倫邊防軍的士兵在裡邊鎮場子,就算帶了武器進來,也沒見誰輸紅眼了在賭場鬨事,讓你帶槍是給麵子,你要拿槍在賭場裡駁火那就是不給人家溫明上校麵子。
不給溫明上校麵子是什麼樣的後果大家心知肚明。
但現在你溫明上校的賭場裡居然出現了拿槍的劫匪,我要還不動槍,那白在緬甸道混了。
於是當場便有十幾號人將手伸進了後腰,情急些性子暴的早揚起了槍口。
“fuck!”
“¥”
“操!”
操著不同國罵的惡霸們立即要將這個不開眼的小劫匪就地正法,敢在這裡搶劫,還特麼有王法?有規矩麼?
砰砰砰砰,一時間槍聲大作,當場就有六名賭客腦袋炸開,血淺如瀑布一般。
他們雖然殺多了人,但那是讓小弟們將目標綁架起來。
槍頂著腦袋打絕對百發百中的神槍手,但神槍手們擱葉帆這裡就不夠看了,甚至葉帆都不需要抬頭,超強的感知能力輕易可以預判到滿場子幾十號人的一舉一動。
幾槍過後,整個賭場瞬間安靜了下來,這特麼是真的悍匪啊?
他們自己是殺人不眨眼,但眼前這位殺手連頭都不抬,看上去好像在瞎打一般,但槍法卻準到離奇,而且總比彆人快上那麼一分半分。
都是道上混了多少年的人了,這點子眼力見還是有的,眼前這位絕對是惹不起的悍匪,既然惹不起,那就絕對不能惹,趕緊裝孫子,劫匪向來求財不要命,何況這賭場裡四五十位客人,總不能都殺了!
有眼力、知道好歹,這是老大們縱橫緬甸幾十年還沒嗝屁的關鍵所在。
於是幾個原本打算掏槍的大佬也悄悄的把手從褲襠裡挪到了後腦上,一邊挪一邊還在腹誹,這劫匪雖然夠狠但未免不專業,好歹也得來上一句:“把手放在我看得見的地方!”之類的話才算是業內精英麼。
幾個被爆開的腦袋噴射出的紅白之物,讓一些膽小的客人們瞬間嚇破了膽,心臟急速跳動,想要直接跳出胸口來一樣,甚至有一個血壓不太穩定的胖子,當場病犯了,顫抖著要從口袋裡掏藥,奈何手腳配合很不利落,抖摟著伸不進西裝口袋。
葉帆這才將手裡的突擊步槍倒扛在肩膀上,緩緩走向了彩場正中央的一張賭台,那是玩百家樂的,賭台上散落著紅黃黑白不同顏色的籌碼以及幾張撲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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