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下牽扯到了葉帆電刑留下的傷,他立即冷哼了一聲,腦袋一暈,頭上的熱汗已經滾了出來。
“你怎麼了!”薛冰急忙俯身察看,結果被葉帆趁機一拽,直接拽進了懷裡。
這還不算什麼,要命的是薛冰倒下去的角度有些太特麼準了,一張粉嫩的小嘴直接向葉帆臉上撞去,小巧不巧跟葉帆吻個正著。
唔!
一道比電刑還強數倍的電流從葉帆的唇上傳到了薛冰唇上,然後迅速貫穿她的全身,小丫頭瞬間軟了。
說實話,薛冰這小丫頭不錯,人長的漂亮,看上去柔柔弱弱,但柔而堅強。擱彆的女孩身上,被騙進了永生族的活人實驗基地,每天拿著銀針對彆人腦袋上紮來紮去,紮三個要死兩個,擱彆人身上恐怕嚇都嚇死了。
這小丫頭居然還能硬挺著。
所以說,堅強和柔弱不是反義詞,懦弱才是!
葉帆吻過不少美女,霸王硬上弓強啃那麼幾下的經曆也不是沒有,當然絕大部分不會像蕭凝那樣剛被吻了掉頭就揍人,葉帆對於自己的人渣魅力多少還有幾分自信。
這回也不例外,薛冰倏一變吻,葉帆就感覺到了她渾身顫抖中快速升騰起的熱意,這連葉帆自己都有些把持不住,那舌頭就有些不大聽話。
但隻是敲了對方的貝齒一下,葉帆突然驚醒,嘴唇微微一斜,貼在了薛冰右耳頰上:“聽著,下麵的事情,一定要聽我安排!”
“唔!”薛冰又一來這麼一聲,讓葉帆大急,你丫的好歹也大學生了,難不成這是你初吻?有這麼反應強烈麼,還唔?
正要勸對方冷靜,葉帆卻敏銳的感覺到對方身上的熱愛在緩緩下降,心裡穩了這麼多,然後繼續低聲的叮囑。
這個吻持續的時間似乎長了些,起碼有三分鐘,薛冰才突然一把推開了葉帆,慌亂後退中踢翻了旁邊一台監控設備,若得軟殼病房裡警報聲大作。
但沒有人衝進來察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實上他們早就看到了一切。
媽的,人渣!
一名研究員大概宅男一枚,看自己摯愛的白菜被獵拱了,對著監控一通腹誹。
葉帆被再次推進了電刑室,不過這次電刑出了些許意外,葉帆被電了足足十五分鐘,居然硬生生扛住了電流帶來的殘酷折磨。
他的後腦並沒有出現炸疼感,也就沒有出現任何的幻覺。
“給他換個位置!”吳智江在沉吟了半日之後,話裡邊竟然帶著一絲興奮。
於是電極被接到了葉帆的手腕上,依舊沒用,然後再接到雙乳上。
乳頭是人極為敏感的位置,不僅是男歡女愛的時候,在受刑的時候也一樣,帶給人的痛苦會成倍的增強。
果然在葉帆扛了五分鐘之後,堤壩再次潰塌。
“葉,我還以為你真是鐵人!”吳智江得意地對著半死的葉帆道,“一年半前,有人受過跟你同樣的殘酷折磨,十六次電刑,那是一個前無古人,往後也很快難有來者的記錄,他可比你強多了!”
一年半前!吳智江說的是韓鈺,事實上還是眼前這副軀殼。
在接下來兩天裡,葉帆繼續被酷刑折磨,乳頭受電擊沒有效果,就換上腳掌心,腳掌心沒有效果,就換在肚臍眼。
伴隨著每一次殘酷的折磨,結果是薛冰被抬出電刑室,從心理學的角度上來講,觀刑者受到的心理壓力甚至是超過了受刑者本人,尤其是兩個人有著非同一般的關係時。
終於,連肚臍眼也沒有效果了,吳智江依舊有大殺招。
“把他褲子脫了!”吳智江說。
“操你大爺!”葉帆終於忍不住罵娘了,這特麼受點疼老子忍了,你丫的敢在老子命根子上通電?誰特麼能夠保證,那玩意兒不被電焦,老子死都行,那玩意兒絕對不能出事。
轟,電刑還沒有開始,葉帆後腦的炸疼感便有突破底線的趨勢。
雖然臉上沒有任何的異常反應,但吳智江居然覺察到了葉帆的變化,不過並沒有任何的心慌,隻是隨手一揮,在葉帆麵前閃現出一幕虛擬影像。
老爸葉誌國正跟在一大群永生族的癡迷者中間,揮動著手裡的一個小冊子,嘴裡念念有詞。
畫麵轉到了展廳上方,十幾個全副武裝的士兵手持武器,對著展廳下方的人群。
葉帆後腦的炸疼感瞬間的消散,讓白大褂們順利的將電極接到了他胯下
吳智江明顯的有鬆口氣的意思,他原以為自己的威脅手段沒有任何用,但現在看來不是沒有用,是很有用。
這就是人性的弱點,他們有再多的牽掛,還好自己沒有。
但這次電刑卻出了意外,嚴格的說不叫意外,叫事故,葉帆似乎全然放棄了反抗,在通電的瞬間,後腦的炸疼感就如江河洶湧一般不可遏製,以至於還沒有來得及產生任何幻覺,旁邊幾台監控儀嘀嘀嘀的發出了尖叫聲。
“老板,他失去了心跳!”白大褂急忙彙報。
不需要彙報吳智江也清楚,他對葉帆的身體的各項體征掌握的比葉帆本人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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