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帆將這後腦的疼痛感硬生生壓了下去,他心裡很清楚,歐陽謹不是說說而已,這種事情她絕對能夠做得出來。
但同時,葉帆卻偏生覺得,如果歐陽謹真要做出了這樣的事情,未必就絕對是因為那個盧飛宇。
“我爸呢?”沉默了半晌,葉帆這才開口,這話一出似乎是在向歐陽謹屈服。
“他們是搭乘軍方的飛機過來的,先於你抵達,有關方麵的同誌了解了一些情況後,葉叔叔已經回了枕湖山。我親自安排了幾名身手不錯的同誌在彆墅周圍擔任警戒!”歐陽謹說。
這讓葉帆的怒意稍歇了一絲,歐陽謹這多少也算是為她先前的所為做出的補償姿態。
“薛冰呢,她還是個學生,總不能整天周圍也跟著幾個保鏢吧!”葉帆又問。
“放心吧,原本她出事前,我就已經跟做了安排,薛冰申請保留學籍、應征入伍的一切手續均已經辦妥。”歐陽謹說。
葉帆一怔:“你什麼意思?讓薛冰參軍?”
“那麼依你來看,還有其他的方法能夠保證薛冰的安全麼?”歐陽謹說。
她說的是實話,雖然永生族通過薛冰的南羌古醫術,似乎找到了解決意識移植後的控製其副作用的方向,但也不過是看到了一絲希望而已,薛冰依舊是永生族覬覦的重點目標。
她是一個人,總不能直接將她關進監獄裡吧。
既然那樣行不通,特招入伍倒是個不錯的辦法。
“薛冰以特殊人才應征入伍,目前是特彆調查局情況分析處的中尉情報分析員!”歐陽謹說,她是特調局情報分析處的少校副處長,那就是說,薛冰現在是歐陽謹的直接屬下。
“賴天雲呢,又是怎麼回事?”葉帆問。
“賴雲天作為慰問駐非某維和警察代表團成員,於上個月赴非洲慰問,但據昨天的最新消息,賴雲天在隨團慰問期間突然失蹤,究竟是叛逃還是被綁架,目前暫無定論!”歐陽謹說。
所謂的暫無定論當然是官方的說法,未經相關的程度是不能輕易做出結論的,這個時間可能會很長。
“你怎麼知道賴雲天有問題!”歐陽謹問。
“做夢夢到的!”葉帆實話實說,他在接受電刑的時候,做了個奇怪的夢,韓鈺跟地九名接應他的武警戰士,在某處秘密的山林中被伏擊,伏擊者的就是由賴雲天帶的人。
“夢可不能當證據!”歐陽謹將葉帆的實話當做也對自己的不信任。
也許不是夢,隻不過是韓鈺隱藏在大腦深處的某個記憶片段,因為受到強大的電流刺激而被激活,但被激活的也不過是一些碎片而已,所以才會讓葉帆感覺如做夢一般。
“對了,這裡有電刑設備麼?”葉帆問。
“沒有,怎麼了!”歐陽謹奇怪。
“沒什麼,你最好弄一套過來,也許我還需要被電幾回!”葉帆說。
核掩體底下沒有日夜之分,葉帆隻好順其自然,讓生物鐘點決定,隻要困了就睡,醒了就在四周轉悠幾圈。
不知過了多久,歐陽謹來了。
“你判斷的不錯!”歐陽謹將個檔案袋遞給了葉帆,“今天一整天,我們共接到16個死亡報告,都被醫院判定為腦膠質瘤,僅咱們漢南省就有5例。初步核實他們的確有妙瓦底被騙的經曆,淩總工也們已經確定其中的兩個人接受過生物芯片移植手術但沒有被移植記憶!這僅是今天的數據,也許病例會更多!”
“被你們控製起來的那些人呢!”葉帆問。
“他們都在地下六層,你的頭頂上!”歐陽謹說,“共有184個人,昨天晚上有兩個病情突然發作,不過被薛冰紮了幾針之後,目前並沒有生命危險。情報分析處的同事們現在還甄彆,從現有的結果還看,基本上他們接受生物芯片移植的時間都是今年元旦以後的事情,絕大多數人的症狀還不明顯,隻是有時候有些輕微的頭疼!”
也就是說,這些人將在今後的一個月陸續會發病。
“有一個情況跟你說的不大一致!”歐陽謹說,“這些病例中有一部分是在接受了生物芯片移植手術後被允許自由離開妙瓦底的,並沒有所謂的六個月期限。而且,所有病例都沒有移植記憶的情況!”
“他們被選中接受生物芯片移植的目的不在於實現永生,如此而已!”葉帆淡淡地說。
如果擱往常,歐陽謹一定會問原因,但葉帆說話的語氣讓歐陽謹並沒有繼續追問,信任這東西一旦出現了裂縫,是很難被彌合的。
“電刑設備呢,準備的如何了!”葉帆問。
“我們沒這方位的設備,不過有替代品!”歐陽謹說,“目前對於精神病性疾病以及非精神病性抑鬱症的治療,有一種叫作電痙攣療法,醫學上叫ct,通過給予大腦中樞神經係統適當的電流刺激,引發大腦皮層的腦電波活動,從而促進腦細胞發生一係列的生理生化反應,達到改善精神症狀的目的,不知道符不符合你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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