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祈睨了一眼黑瞎子,臉上帶著一絲不以為意,眼神中透著隨意,雙手抱在胸前,老神在在的說。
“我下手還用挑時候?他這是被那些聲音折磨的,我可沒那麼無聊。”
張起靈站在一旁,目光落在劉喪身上,若有所思。他的眼神深邃而專注,仿佛要透過劉喪的身體看到更深層次的東西。
“他身上的秘密不少,那些聲音……似乎是某種信號。”
阿伢蹲在劉喪旁邊,仔細觀察著他的情況,若有所思地說,“信號?”
他又伸手搭上劉喪的脈搏,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不太對勁啊……”
“怎麼?”黑瞎子俯下身好奇的問。
阿伢眉頭緊皺,語氣有些沉重,“他這脈象……很奇怪,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影響著他的身體,而且這東西還不簡單。”
巫祈撇了撇嘴,能對勁才怪了,真以為“古神的低語”是個人都能聽啊,這孩子聽多了不死即瘋。
“唉。”巫祈歎了口氣,蹲下,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一粒藥丸喂給劉喪。
“算你小子福大命大,今個小爺我心情好,救你一命。”
巫祈喂完站起身,誰也沒注意他這話說完,劉喪眼皮下的眼睛仿佛動了動。
“阿伢,這小子今天晚上跟你睡吧,注意點他的情況。”
阿伢把劉喪抱了起來,點了點頭,“放心吧。”
他抱著劉喪,朝著房間走去,步伐沉穩。
此時,房間裡氣氛顯得有些壓抑,窗外的雷聲沒有停歇,風也還在呼呼地吹著,樹枝在風中搖晃,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行了去睡覺吧,這小子身上的事,今天是解決不了了。”巫祈擺了擺手,眼中透著無奈。
眾人各自散去,雷雨依舊沒有停歇,豆大的雨點劈裡啪啦地砸在窗戶上,仿佛要將這世界砸個粉碎。
那一道道閃電劃過夜空,將黑暗的房間照得瞬間雪亮,緊接著便是震耳欲聾的雷聲,讓人膽戰心驚。
到後半夜,雀閣又忙了起來。
劉喪發起了高燒,整個人如同被放在火上烤一般,麵色通紅,猶如熟透的蘋果。
他眉頭緊鎖,雙眼緊閉,嘴裡還不時地說著胡話,身體不停地扭動著。
劉喪的體溫忽高忽低的,阿伢因為這事喊了前院幾個會醫術的人,把劉喪帶到了前院的醫療室。
雷雨夜本就睡不安穩,巫祈、張起靈和黑瞎子三人睡眠又淺,自然而然被這半夜的熱鬨勁給驚醒了。
巫祈揉著惺忪的睡眼,一臉的煩躁,“這小子怎麼事兒這麼多!”
他嘴裡嘟囔著,不情願地起身,腳步有些拖遝。
張起靈聽到動靜後,迅速起身,眼神瞬間變得清明,快步走向劉喪所在的房間,步伐堅定而沉穩,眼神中帶著一絲擔憂,薄唇緊抿。
黑瞎子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嘟囔著:“真是不讓人消停。”
他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睡眼朦朧地走了過去。
幾人來到房間,隻見阿伢正焦急地指揮著其他人。
“快,把冷水端來!物理降溫。”阿伢的聲音都帶著幾分顫抖,眼神中滿是焦慮。
劉喪在床上翻來覆去,嘴裡含糊不清地喊著:“彆過來,彆過來……”
巫祈眉頭緊皺,看著劉喪的樣子,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疑惑:“不是給他喂藥了嗎?怎麼還是這樣?”
他雙手抱胸,站在一旁沉思。
張起靈默默地站在一旁,觀察著劉喪的症狀,眼神專注而冷靜,試圖從中找出端倪。
黑瞎子湊到床邊,看著劉喪說道:“這燒得可不輕啊。”
他搖了搖頭,臉上露出無奈的神情,又朝阿伢問道,“怎麼不給打退燒針?”
阿伢臉色難看,“退燒針沒用,反而整個人燒得更厲害了,藥片也吃不進去。
現在劉喪整個人的四肢還不停的在抽動,嘴裡的胡話也越說越凶。
巫祈看了一下麵板,發現“古神的低語”buff從一個小時前重新計時了,也就是說並不是一整晚的雷聲都是“古神的低語”,似乎隻有特定的雷聲頻率和節奏,才會進入“古神的低語”狀態。
也就是說他先前喂給劉喪的藥起了作用,但藥效過去後,劉喪再次進入了夢魘。
“最好的辦法就是關閉他的聽覺,讓他聽不見外麵的雷聲。”巫祈皺著眉頭說。
說罷,巫祈又喂了一顆清心丸,綁著紅布的手腕,抬手揮動之間,直接使用了巫術封印了劉喪異常的聽力,讓他不再聽見雷聲中的異常。
一時間,房間裡彌漫著神秘的氣息,巫祈的巫術似乎形成了一層無形的屏障。
巫祈緊緊盯著劉喪,觀察著他整個人的狀態。
張起靈依舊靜靜地站在一旁,目光一刻也沒有離開劉喪,仿佛在等待著什麼。
他那冷峻的麵容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更加堅毅,微微皺起的眉頭顯示出他內心的不平靜。
過了一會兒,劉喪的四肢抽動漸漸緩和下來,麵色也不再那麼通紅,呼吸也逐漸平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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