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於鄭毅校長剛愎自用、獨斷專行的霸道行為,在心裡麵有看法的,不但是我們學校的書記有。就連抓教學工作的副校長,抓政工作的副校長,也不是沒有他們各自的看法的。隻不過,他們隻是不善於把心裡麵隱藏多年的積怨表現出來,臉部始終保持一種紳士般的微笑,做深藏不露狀罷了。
這一些使用軟功夫的方式,軟處理的方法,處事不驚的,穩坐釣魚台般,冷處理的戰略戰術,可是他們在位多年中,經過艱苦卓絕的磨練,經過多次艱難險阻的彎路,經過多少次痛心疾首的失敗,才能夠百煉成仙,以至於形成如今,這樣子的狀態的。
現在。他們所能夠表現的隻是靠懶政,靠躺平,就已經足夠的了。
像他們這一類,先輩人員們的做法,在以後的將來,在我以後漫長歲月中,會是我這個新人所學習的、效仿的樣板嗎?
我靜靜的沉思著。心裡麵便是有了一些沉重感。
從目前的形勢來看,在我們這個學校裡麵當一位領導,做一個不聲不響的、庸庸無為的躺平乾部、或者做一個混天度日的、半躺平的乾部,才是最最保險、最最穩妥的領導乾部,才能夠在我們這裡穩妥立足。才能夠使得自己,在許多年裡,都不缺少五花肉、大米飯吃,才不至於去與其他大多數的人們,爭搶一碗清湯寡水的菜湯,一碗稀了吧唧的玉米麵粥喝。
雖然在他們這一些躺平領導乾部與半躺平領導乾部,個人與個人之間,也同樣存在著一些齟齬不和,這樣的,或者那樣的雞毛蒜皮的矛盾,存在著諸多不作為的精神因素,但是也沒有影響到每一個人的存在與影響力。
甚至於,每一位領導乾部們,在年終總結的時候,都會給自己的臉頰上,貼上一層厚厚的鍍金,抹上一層厚厚的粉,在使得自己的臉皮更厚的同時,恬不知恥的,還在充分添油加醋地說明,自己的政績突出的表現,已經上了天了。
賴政、躺平、笑麵虎。他們覺得,隻有這樣的做法,才能夠在他們的位置上,乾的長久不落,才能夠穩穩當當地,坐在他們的那張柔軟大氣、舒適的屁股發飆了的官椅子上麵,自娛自樂的,享受著坐在這官椅子上麵,做美夢,想美女,吃美食,喝洋酒的愉悅感和彆樣的樂趣。享受著現時代,賦予給他們這一類人員的豐厚不薄的待遇。
享受著一些普通教職工,對他們的下三濫般的奉承與低眉。
就像這幾位躺平年代已久的領導班子成員,他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出麵處理鄭毅校長夜間失蹤的事情呢。
你想啊,此領導,連走路,都怕踩死螞蟻的主,他怎麼可能辦的到的呢。
他們豈是不知道,大家給他們的權力,這一些誘惑他們的優厚待遇,一旦失去了,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唏噓不已,精神崩潰的呢?
在這樣的環境之下,你大膽乾了,放開乾了,你試試,你能在你的那把牛皮交椅上,坐穩妥的嗎?
當然的了,你的思想絕不能放的太開,放的太開了,你不定會傷害多少無辜百姓,傷透到不知多少與你同行、並肩戰鬥的官員們,圓滑脆弱的心。
當然,我這樣一位初來乍到的新人,不會為鄭毅校長歌功頌德,也絕不會為鄭毅校長解脫什麼,更不會為鄭毅校長在夜間失蹤的事情解釋什麼,我這個新人也不會以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的人物做為楷模。腳跟還沒有站穩,就傻了吧唧的去做傷人的事情的。況且傷的,還是我們單位裡麵的一號人物呢。
這一些得不償失的事情,我就是再傻,也是絕對的,不會去做的。
在到上午將近十點半鐘的時候,關於鄭毅校長在夜間失蹤的消息,依然控製在少部分的一些相好對勁的,和相互談的來的教職工們中間,悄悄的傳播著,他們和她們,隻是在暗中,或者在某某個陰暗的角落裡進行著,這一密不可言傳的詭秘行動。
在這個時間段裡,知道這個消息的大多數的教職工,都是與校領導班子某個成員有關係的人,緊跟某位領導的人,或者是馬屁拍的比較響亮的人。
所以有關鄭毅校長夜間失蹤,這一振奮人心的消息,這一暫時還不能夠在全校教職工公開的絕密。便成為他們這一些人炫耀的的資本,便使的他們,在聽者們麵前眉飛色舞,搖頭晃腦,自鳴得意的表現出一種怡然自得的神態來。
她們和他們,在這個時候。隻是局限於在相互之間彼此信任,相互認知的事情下,在學校裡麵的某個犄角旮旯處,東張西望,竊竊私語的談論,展示著的麵目表情包,所擔心害怕的樣子,就像幾個正在盜墓的小毛賊。或者像是一位被人捉奸在床上的小三。
間或,有那麼幾位,在學校裡麵,寬敞的操場上的某一個角落裡,交頭接耳,低語噓噓,做著不可理喻的神秘狀,那姿態,似乎是幾個交換暗號的地下黨人。
再者,就是幾個知情者,男人或者是女人,三、五乾人,結伴同行,悠悠噠噠的,漫步在,上廁所的柏油小路上,相互傳送著各自剛剛得到的,有關鄭毅校長夜間突然失蹤的、振奮人心的比天大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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