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鄭毅校長在夜間失蹤的消息,完全徹底的在我們學校裡麵暴露無遺,如果學校領導班子成員們還已在堅持,保守著這一,已經算不上秘密的秘密,那隻會是弄巧成拙了,而且還是多此一舉的舉動。在這個時候,是已經完全徹底的沒有必要,再裝模作樣地擺出惺惺作態的樣子,給彆人看的了。
況且,現如今,在這個科技無限發達的時代生存,在我們學校裡麵,就連屁大點事兒,都被人們無限誇大,呼嚷的滿天飛揚,何況還是我們學校的一號人物,鄭毅校長無緣無故失蹤的事情,這個比天還要大的事情的呢。
再說了,在現在的社會裡,無論發生一件什麼事兒,哪兒,還有紙包住火的事情呢?
對於這個突發事件,一時間我所在的學校裡麵,在群龍無首的情況之下,在今天上午十點半鐘到十一點半鐘這段時間裡,很快的便由背後裡麵的竊竊私語,急速麻利快的轉移到前台上麵的公開談論之中。
由暗地到明處,這一形式,還真的是一個陣痛般的過程。是徹底的亂了套了的過程。
毫不誇張的講,那亂糟糟的場麵,已經像燒的沸騰的油鍋,烏煙瘴氣。
像剛剛打開了閘門,沸騰激流之下的小河,嘩嘩啦啦的流淌的河水,狂奔吼叫著,吵鬨著,一路肆無忌憚,向四處蔓延開來。在這之前的時候,許四大主任好像先知先覺的智人似的機敏靈活,便是幾句囑托,把我遣送到廣大的人民群眾中間去了。
於是我這個初來乍到的女孩子,便是像個特務間諜般的,以道貌岸然的麵貌出現,心懷若穀的,遊離在每個人群裡間,似乎蘇聯特務機關克格勃,似乎福爾摩斯似的,出現在每一塊,凡是有人存有集聚的區域裡,探尋、聽風。
在那一刻,我這個沒見過世麵的傻冒女子,絕對的不會想到,我當時的這一行動,為將來以後我的寫作,積累下許多的,不可多得的素材。
此時此刻我們學校的廣大公民們,在無一把手的情況之下,在這個非常階段裡,大多數的教職工們,便是馬上變得無比的輕鬆自如;感到了從心裡到外邊都是徹底的放鬆下來了。徹底的沒有了束縛和約束。
他們和她們,都因鄭毅校長暫時的失蹤不見。好像掀開一層壓在身體上的一層厚厚的山石,
解開了他們和他們的身體上,長久以來,纏裹著一層濃濃的、厚厚的蠶繭。
他們大家不約而同地感覺的到,就在這一個小時之內,已經享受到了心裡邊,是無比的輕鬆愉快。在各個方麵,都在無管束的情況之下,在這一個小時之內,大家都是徹底的放開了。都有了一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片段,在我們這個校園裡重新再現的了。
很快的各路人馬,無課的,無事的,知情的,不知情的,談的來的,談的不來的,很快的三五成群結隊,在自覺不自覺之中,聚集在一起。在學校裡麵的每一個角落裡,在每一個空間裡,大家都在談論著一個相同的話題,就是鄭毅校長夜間失蹤的消息。
一部分人在裝傻充愣,一部分人在心知肚明的胡亂猜測與聯想,一部分人的確是不知道。什麼,怎麼,為什麼,難道,難怪,何必,可能,在這一個小時之內,大家夥兒,幾乎都把現代漢語,疑問詞,運用個遍,並且編排,使用的滾瓜亂熟了。
這一些疑問詞語,經過他們口吐蓮花般描述,便是產生出一種,不一樣的風情。
天空真的很美,藍的燦爛,也藍的耀眼,天空之鏡,萬裡無雲,清朗的像清澈見底的水一樣的透徹明靜。
這個時候的他們和她們,不但是從身體上,就是從精神上,都是感覺到無比的輕鬆愉快,心裡麵也是徹底的放鬆愉悅,甚至連鼻孔中出氣喘息,都是輕鬆自如,走路更是腳步輕鬆,步履堅實生風。
這個時候的他們,才像自由自在的在天空上翱翔的小鳥,翻飛,鳴叫,歌唱。
才像一群在草原上奔跑的羊群,徜徉在廣袤無垠的草原上,踏青,撒歡,吃草。
此時此刻,我們學校裡的教職工們,在群龍無首之下,完全徹底的處於自由自在,無拘無束,悠然自得,逍遙自在的環境之中活著。
在這一個小時之內,我們經過了一段,無人表揚,無人批評,無人訓斥,無人監視,無人管你要煙要酒,無人管你要白包紅包,無人向你怒目而視,無人向你呐喊吼叫的一個原始人類生存著的年代裡。
像今天在這個無政府的狀態下生存,還真的,一時的叫大多數的教職工們不好消受。叫壓抑久了的大多數的教職工們,一時半會的便是很難適應的呢。
說不好聽的話,大家就像在鐵籠子關久了的動物,一旦放生,便感到不適應,手腳僵硬的放不開。甚至於連嘴巴都粘連封閉了似的,不會咀嚼吃飯,不會吼叫吱聲的了。
剛剛開始的時候。大多數的教職工們還是一時的僵在這裡,呆在那裡,感覺到連空氣都像灌了鉛一樣的沉重。在無人管教的情況之下,像傻子一樣,一時間倒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呢?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