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臥槽,真飛了?”
“扯淡,肯定是障眼法。”
“媽蛋,大變活人,這障眼法也太厲害了吧。”
“就算飛天是障眼法,這半空轉彎飛上房頂也是障眼法?”
“不是障眼法,難道他還真會飛啊!”
“說不準呐,你看他牛逼哄哄的,一個人闖山門滿不在乎,肯定有幾把刷子。”
“都彆特麼瞎扯了,拿梯子,上去看看。”
嘈雜的響動後,有人爬上了大殿房頂。
聽足音,少說有六七個,小心翼翼地踩著瓦片,四下查看。
“注意腳下,看看瓦有沒有動,是不是揭瓦鑽底下去了。”
“這麼一眨眼就能掀開一堆瓦,鑽進去之後再原樣擺回去,這能耐不比會飛小。”
“瓦沒動過的痕跡!”
“房脊,殿後,都查一查,人不可能就這麼沒了!”
我趁勢悄悄探頭往殿內瞧了一眼。
空無一人。
所有人都追了出去。
我便放出細線,切斷殿上呂祖像的脖子。
切口夠細夠平,雕像腦袋還能穩穩停著。
但隻要稍有震動,就會掉下來。
完成這個操作後,我縮了回去,屏息凝神,安穩平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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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的混亂嘈雜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安靜下來。
腳步聲魚貫入殿。
王處玄的聲音響起,“沒有任何痕跡嗎?”
“沒有發現任何痕跡。”
“埋伏在四周的人也沒看到有人跳下去。”
“房頂上所有瓦片正常,沒有移動變形。”
短暫的沉默之後,王處玄的聲音再次響起來,“諸位委員和奇方留下,奇傑,奇英,奇法,奇意,各帶一隊人,分四個方向,仔細搜索全宮,確保惠念恩不會暗中潛伏進來。”
眾人紛紛領命,呼啦啦離開。
殿內安靜下來。
王處玄這才說:“你們怎麼看?”
“這惠念恩簡直莫名其妙,沒頭沒腦,一點邏輯都不講,明明在說老君像和周成的事情,怎麼突然就轉到投資大會上了?”
“沒錯,要說老君像有問題,那就擺出來嘛,搞什麼鬥法,簡直莫名其妙,我到現在也沒弄清楚他是怎麼轉上去。”
“我覺得他真正的目的就是這個,前麵提什麼周成老君像,都是為了給這事做鋪墊。”
“他圖什麼啊,他以個人身份跟我們鬥法,就算能贏,最多也就是揚個能打的名氣,可投資大會又不看誰能打,完全沒有意義。”
“要我說,不理他就得了,跳梁小醜一個。隻要我們不搭理他,他再怎麼跳也沒用,真要乾擾了投資大會,正好就把他趕出去。”
“都什麼年頭了,不琢磨搞錢,搞什麼鬥法,這是哪座墳裡鑽出來的老古董?”
“他不是要給周成報仇嗎?跟我們鬥法有什麼意義,周成又不是我們害死的!”
“這人腦子有毛病吧!”
“夠了,都住嘴!”王處玄嗬斥道,“奇方,你怎麼看?”
普奇方的聲音響起,“各位,你們難道沒看出這個惠念恩的跟腳嗎?”
“什麼跟腳?他不是周成的師弟嗎?也是個陰脈先生吧。”
“一個外道術士,還能有什麼跟腳?”
“奇方,你彆賣關子了,趕緊說吧。”
普奇方便道:“各位,你們不覺得他這套作派很像來少清嗎?”
“臥槽,還真特麼像!”
“難道他是老君觀的?”
“很有可能啊,上次張美娟祭江神的時候,不就有個自稱老君觀道士高少靜的跳出來攪場?當時在場的人都看到了。”
“他該不會就是那個高少靜吧。”
“不能吧,那個高少靜去追殺江神,再沒出來過,沒準兒死江裡了。”
“也不一定,萬一就是沒追上,從彆地方上岸了呢?”
“不是,老君觀的人有毛病吧,山門都被陸塵音給封了,還上趕著來給高天觀當走狗!”
“老君觀山門被封之後,他們一直在四處求人幫忙找陸塵音說和,沒準這是找到靠譜的中人,用給高天觀當打手來換個山門解封。”
“很有可能。黃元君雖然厲害,可這麼多年沒聽說她有什麼厲害的徒弟,隻有這麼一個陸塵音,要不然也不至於收周成個外道術士當外門弟子。”
“這麼說的話,這高少靜不是自作主張,其實還是在給高天觀辦事?”
“那高天觀搞這麼一出是什麼意思?想阻止我們在投資大會上發力?”
“很有可能,黃元君什麼人物,既然同意高天觀參加投資大會,那肯定不會甘心光投錢不掌事,這是在出盤外招搞我們!”
“夠了,都彆瞎猜了!”王處玄怒喝道,“就沒一個靠譜的,都閉嘴讓奇方說。”
短暫的安靜之後,普奇方道:“我猜,黃元君很可能是想要借屍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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