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最美的時光,便是抬頭就能看見母親臉上的微紅、父親眼中的溺愛,那幸福的畫麵,讓人羨慕不已!
“噢對了!你當初留下一些東西,因為你什麼都不記得了,我便一直收藏起來了,如今既然已經恢複,物歸原主。”
薑清竹看著眼前的男人,又似乎想到了什麼,幾十年前!救他丈夫回來之時,她便留下了那些物品,包括大祭司都沒有透露半分,也算是一個比較謹慎的人了!
既然是他妻子,對他有些什麼來曆,自然能猜到些許,隻是不願深探而已,況且那些東西、對於他來說,隻是一些有紀念價值的飾物,比如一個吊墜、一本書冊、一個空葫蘆。
這些物品,她都翻看好多次了,,冊子上的字,並非這個大陸所鑄,一個都不認識,其餘的就更沒什麼可探查的,都隻是當做他丈夫的貼身之物、收藏著,有好幾次準備交還,卻出於某些原因當擱下來,一直都是由她保管著,直到今天!
薑翼白有些愧疚,心疼的看向自己這位聰明、賢惠的妻子,感激萬分,卻沒有拘束,隻是點了點頭,接過那些東西看了看,用一縷神識、沒入一個像指環一樣的吊墜中,拿出來一件五彩繽紛的衣裙,遞給薑清竹道:
“這件仙品碧靈月華裙,是我在其他界域得到的一件珍品。”
薑清竹一臉不置可否的看向自己丈夫,這些隨手就能變出一件、她聞所未聞的衣裙,和那曾經看了好多遍,隻覺是一枚普通吊墜般的東西,然後呆呆發愣了片刻,竟一時沒反應過來。
突然她覺得自己好像有些失態,便轉移了視線,隨口問道:“送我的?”
薑翼白露出溫柔的神情,看著眼前的妻子,她剛剛的舉動似乎沒有半點不妥,隻是點點頭,告訴她穿起來試試,便一揮手就直接穿到了她身上。
那薑清竹正準備接衣服,還沒來得及伸手,就被這突兀的一幕驚到,心想:“這憑空從小白手中消失的衣服,怎麼又瞬間完好的穿在自己身上?好像他隻是輕輕一揮,就能做到,這也太神奇了吧。”
這薑清竹雖然不知對方是怎樣做到的,一臉呆呆的表情,還沒反應過來,那無語的表情神態,疑惑的看了看眼前的人,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欣喜之餘、還不忘想照一下鏡子。
結果她剛有這個念頭,眼前就多了一麵鏡子,這自然是薑翼白從那個吊墜之中,取出來的一麵銅鏡了。
“好看嗎?”
薑翼白手裡拿著鏡子,給自己妻子當支架,讓她左看右看,滿心歡喜,而此刻的小石頭也非常吃驚,幾乎眼球都快瞪出來了,一臉癡迷的看著自己阿爹,像變戲法一樣、一會一個東西、一會又一個東西,就那樣突兀出現在他阿爹手中,都沒看清是怎麼做到的,加上自己母親現在的樣子,也是把他驚掉了下巴。
“娘親這件衣服真好看!”
小石頭突然連稱呼都改了,比較親熱的對著自己阿娘讚美到。
然而薑翼白也是隨後點點頭也稱讚道:“真美!你娘比那天上仙女如何?”
小石頭還沒來得及回應,隻是不停在點頭時,被他母親打斷道:“你倆好啦!一個比一個油嘴滑舌!你快說,你是怎麼做到的,還有你那吊墜又是怎麼回事?你!”薑清竹突然帶著微笑,朝著薑翼白看了一眼、一發三問,又有些猶豫不決。
當然!薑清竹此刻那驕傲的微笑、久違的欣喜表情,都眼藏不住她的開心,那溫柔的美,自是女人該有的模樣。
“唉!說來話長隻是恢複了一些記憶片段,想起了一些曾經的事情,不知從何說起!”
薑翼白深深歎了口氣,雙手後背,看向一側的洞口、天空處,眼神深遠而悠長
而他還是給薑清竹講訴了一些、可以讓她知道的事情。
據薑翼白說,他曾經是一名碌碌無名的凡塵書生,本應報效國土,但誌不在此,隻想吟詩作對,雲遊天下,後來遇見一位修道之人,求得長生,習得劍法,又經過自己不斷努力,最終破了蒼天桎梏,飛升到了另外一個界域,在那裡又有一些奇遇,就這樣一路飛升、破界,走南闖北,去過不同地域不同界麵,直到落入這古仙大陸來,發生了某些遭遇,被薑清竹所救。
說的輕如鴻毛,事實上薑清竹明白,裡麵種種艱辛曲折,怕是一兩句話根本訴不清、捋不明。
“曾在凡塵間也算小有些名氣,便被世人稱呼一聲摘仙人”
此刻他眼神深遠似乎想起些什麼,有些驕傲,又有些懷念道。
“也有人稱我為太白劍仙,還有人給我取了個綽號,叫什麼青蓮居士”
薑翼白突然自言自語的對自己嘲笑道。
“或許吧,但我隻是個酒鬼,一個喝醉了,敢踏青雲、破九天的酒鬼。”
他說著說著,突然神情變嚴肅、而又有些恐懼,但馬上又平複一下。似乎他心中有些不可說的秘密,有些難以啟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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