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的風、吹打在叢林間,飛舞、跳躍,讓一片古林、吱呀作響。
此刻一個熟悉的洞府中,薑翼白皺著眉頭,看向手中的五邊輪盤、疑惑道:
“咦難道是?”
忽然!他又從那枚吊墜中、取出一物,是一個比五邊輪盤,多出幾條邊的、稍微大點的輪盤道:
“你再用我教你的口訣試試”
隻見小石頭、把手輕輕放在上麵,默念了幾句口訣,這時候才緩緩出現一點亮光。
紅色、橙色、青色、紫色一個一個亮起,直到第十一種顏色亮起一道金光、突兀的從羅盤上出現,整個洞府被照亮,讓人眼睛都快睜不開。
這時候的薑翼白,神情嚴肅而又吃驚,最後又放鬆下來,至始至終、眼神沒離開過那個羅盤,似乎眼前的亮度、無法給他造成乾擾。
而這突兀的亮光,便是最後一種顏色,事實上隻有薑翼白自己知道,這意味著什麼,而這顏色也不是表麵上的金色,至於究竟是什麼顏色,其他人自然不得而知。
薑翼白心中、其實翻滾不已,很欣慰他兒子的這番造化,但又有些惆悵!他心想這到底是福、還是禍,這是他的兒子,他自然清楚,但他本意覺得,如果隻是平凡血脈也就罷了,讓他一生平平安安,健健康康、遠離這世間的爾虞我詐,做個無知的人,反而更幸福。
但不料!他兒子儘然是遠古遺跡中、所記載的某段注解裡,遺失的那種血脈,以他的經驗自然知道,這種情況、他兒子非福即禍,不是大造化、便可能是天大的禍事!便思索了片刻後、恢複神情,衝著自己兒子、微笑著傳音道:
“有些話為父要與你單獨交代,接下來所言你不必提問,但必須牢記在心!任何人、都不許透露,包括哥哥與母親。”
然後就看見小石頭、點了點頭,薑翼白就用傳音繼續道:
“為父替你封住了十一道靈根本源,隻留一道凡根與你,你須謹記,這道凡根屬於天根,我無法封印,一但被人知道,也是會引來殺生之禍,但卻很少有人能看出來,隻不過一樣可以修行,效果比起普通靈根、甚至本源靈根,都要快一些,你可記住了?”
小石頭是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似乎記住了、又似乎沒記住。
然而這時候,就看見薑翼白、吐出一口金紅色血液,漂浮在空中,默念某種晦澀、繁雜的咒語,做了一個手勢,一個微型光圈,從那滴血液中散開,撐出一個圓形法陣、沒入到小石頭眉心之間,沉浮了下去。
然而這一施法,薑翼白的臉、蒼白了許多,一旁的薑清竹,似乎從背後不遠處、看見搖搖晃晃、站不太穩的丈夫,有些異常,便快速上前幾步、扶住了他道:
“小白,沒事吧?這是怎麼了!”
薑清竹似乎覺得、這個神神秘秘的丈夫,和小石頭之間,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以至於他近前,才發現一些端倪。
隻見那薑翼白,臉上蒼白無血色,而另一邊的小石頭,雙眼緊閉,臉上露出古怪、且痛苦的表情。
然後試探著、繼續詢問道:“你們這是?”
“沒事!我在教兒子法術,他想學習一些保命手段而已”
薑翼白站穩身形,手從自己妻子腰間、羅開一點點,虛弱無力的、緩和了一下道。
“什麼法術這麼費神、費力,瞧你都累成什麼樣子了,孩子還小、慢慢教,急什麼啊?”
說到這!她突然意識到什麼,便又磕磕巴巴、有些質疑的、再想詢問些什麼,便被薑翼白打斷道:
“我可能待不得些許時日了,有些事無法與你細說,隻是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不得不離開這裡了,不然我怕我們都會招劫,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或許我離開後,你們便可躲過一劫,再則,我此去自有分寸,萬不會白白丟了性命,日後必會再團聚。”
薑翼白鄭重、嚴肅、不容置疑的、看著薑清竹,沒有再多言語,隻是眼神、充滿了恐懼和無奈。
一旁的薑清竹,似乎被這種眼神所驚住、讓她感到有些陌生,但也不敢質疑,好像是某種威信、自然而然,就在那人身上產生,最重要是她本來想說自己什麼都不怕,隻要能和自己丈夫在一起、便已知足!
可是一想到!她自己隻是一個無法修煉的巫族人,也就是這片古大陸上的凡人,除了壽元體質,似乎沒有什麼不同。
一想到這些!她便在也無法勸說什麼,隻是安靜的聽著那個神秘的丈夫、給他交代一些事情後,便不再言語,看著小石頭,皺著眉頭、有些心疼。
“啊”
小石頭一聲慘叫,驚的薑清竹急急忙忙的、想上前去觸碰,擔心的看向小石頭、隻見他滿頭汗珠,便想用衣袖、擦拭他頭上的汗珠,然而被薑翼白攔住道:
“彆碰他,已經快好了。”
薑清竹被嚇的馬上縮回手,不敢再有多餘的動作,隻是站在一旁,半攙扶著薑翼白,沒有再做什麼。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