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他們剛才還說的信誓旦旦。”
“明明就是他們乾的,還要往易公子頭上扣屎盆子。”
伍老板慌得一批,急忙強辯:“大人,在下冤枉。”
“連喜芬日前曾向在下索要過錢財,在下沒有給她,沒想到她竟然懷恨在心,聯合外人在大堂之上汙蔑於我。請大人明鑒。”
林長樂心知肚明是怎麼回事,但也知道這一局絕對不能輸。
當著長坊縣父老鄉親的麵,要是輸了這一局,他們的名聲以後就完了,各處產業的生意也會受到影響。
咳嗽一聲,上前說:“知縣大人,老夫以人格擔保,這件事絕對不是伍老板所為。”
這就是明著耍流氓了,事實就擺在眼前卻隻字不提,反而要大談人格。
林長樂之所以敢這麼做,就是想借著這個機會,往回扳一局,順便給丁布造成些壓力。
丁布當官的時間不長,但對於官場上的規則套路都熟悉的很。
當場玩了一招太極:“看來這件事另有隱情,暫且休堂,待本官走訪過了,再行開堂審斷。”
“來人,將連喜芬押進大牢,擇日審問。”
他這麼一說,事情就從誰真誰假變成了索要錢財。
凡是遇到原告被告雙方證據不一的時候,隻要休堂,自然就會有人送上白花花的銀子,更有甚者,吃了原告吃被告,兩頭吃。
但這不是丁布的意思,他特彆想處理林長樂和林家。
自從到任之後,林家處處牽製於他,讓他這個縣官當得特彆的窩火。
但眼下還不到和林家決裂的時候,他要來個大的,一次性拿下林長樂和林家,打破長坊縣士紳們組成的桎梏。
眾人都散了,楊凡為避免嫌疑,也為避免落人口實,並沒有去找丁布說話,而是直接回了薑府。
薑震山將他接住:“賢侄,現在是什麼情況?”
楊凡將大堂上的事說了一遍,薑震山眉頭緊鎖:“這是縣官大人懼於林家的勢力,才暫時沒有結案。”
薑月很不服氣:“沒想到他林家竟然是這樣的人,虧我以前錯看了林凡。”
幾人談論間,杜萬慌慌忙忙來報:“易公子,出大事了!”
楊凡站起身:“又出什麼事了?”
“我們從廣陵府運回來的布料都被山賊劫去了。”
一聽是這種事,薑震山馬上表態:“賢侄勿慌,老夫跑鏢一輩子走南闖北,也結識不少好漢,且去打聽打聽是哪裡的人劫走的,我去和他們談談。”
楊凡知道對方是一片好意,但也知道這件事由自己出麵可能會更好談一些。
再怎麼說,流雲寨的招牌也比一個鏢局的招牌要好使。
抱拳說:“伯父,我也曾結識幾個江湖上的好漢,我先去找找他們。”
薑震山大出意外:“賢侄,你也有認識的好漢?”
“不瞞伯父,我認識流雲寨的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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