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兒一臉疑惑,不知道司徒業在說些什麼。
司徒業看出來了,又想了想晨兒說的話:“就,就是說我爹他給你們發薪水。”
“你三個月才給了不到半兩銀子,這也太摳了吧?”
青兒一副看“地主家傻兒子”的目光注視著司徒業,然後大概是想到“地主家傻兒子”今兒剛為了哄她給了一兩銀子。
“小姐,司徒府的薪水已然是京都獨一份了,哪家都沒有司徒府開的高。”
司徒業僵了一下:合著我還冤枉我便宜爹了,是這時代經濟低啊。
“這樣啊,那啥,當我剛剛什麼也沒說。”
“吃飯,吃飯。”
待她用完了,青兒收拾這桌子,司徒業有幾分犯困。
喃喃著“吃飽喝足就開始犯困,這是米蟲體質吧?”
人還往床走去,晨兒看了看還亮著的天,有幾分頭疼。
早上睡著不好喊起床,午飯後還要午睡許久,天還正亮人便要再吃上一頓,吃完便又爬床。
這晚上可還吃?晚上可還睡?
便是哪家閨秀也沒有這種的。
這便必須得報給太後了。
“太後,花房送來的,說是新培育的品種,瞧著好看,您看要擺在哪裡好?”
侍候了太後許久的嬤嬤捧了一盆花進來。
太後看了過去:“這花倒開的鮮豔,端過來我看看。”
“這人到了年紀,總喜歡看著那嬌嫩鮮豔的花兒,心情啊,不自覺的就好了。”
嬤嬤捧著花盆過去,小心的擺放在了一旁,笑著說:“您這哪兒是喜歡花?這是想司徒小姐了。”
引得太後“哈哈”笑著。
“說到司徒小姐,晨兒那丫頭,剛給我遞過來信兒,說是司徒小姐作息不大好。”
太後聽了擺弄花的動作一頓:“哦?怎麼個不好法?”
“說是晨起困難,天還未黑便食了三餐,每餐後都要睡上許久。”
太後直接轉過身來,神色也不大好:“這怎麼聽著那麼像……”
嬤嬤趕忙拿了帕子給她擦手:“我也聽著像是,這幾日張家那混小子不是還劫了司徒小姐?”
太後一摁手,止住了嬤嬤的動作,也同樣止住了她的話。
“去,說哀家想外孫了,讓司徒業進宮來探望哀家。”
這“司徒業”三個字便是帶了幾分嚴肅,沒了方才那般和藹了。
嬤嬤趕忙就將帕子收了:“我這就吩咐下去。”
司徒業睡醒了,天也黑透了,揉了揉自己暈乎乎的腦袋,喚了聲“來人”。
晨兒立馬開了門走進來,景兒去點了燈,青兒打了水過來。
司徒業看著還想,這真的是神仙日子了。
青兒給她擦完了臉,看著她還有些懵,就喚了兩聲“小姐”。
司徒業看向她:“怎麼了?”
“沒事,就是看著小姐有些呆,喚一喚魂兒。”
青兒自司徒業一兩銀子哄她開心,膽子便又回來了,說話也隨意些了。
司徒業摁了嗯太陽穴:“彆搞封建迷信,我這是睡多了,腦袋不舒服的,眼睛也有點澀。”
“給我摁摁太陽穴,就能舒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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