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迷信?那是什麼?”青兒手伸了過去,給司徒業揉著太陽穴。
司徒業閉上發澀的眼睛,心說這手法按的不錯,回頭找青兒學學,回去了給媽媽按摩。
人也隨意的說著話:“封建迷信?就是鬼神之說。”
晨兒和景兒默默當著背景板,青兒一聽她這話,也閉上了嘴。
生怕司徒業再說出什麼不得了的話,不敬鬼神可是會有報應的。
氣氛太過安靜,青兒又摁的舒服,司徒業又有些想睡。
看著司徒業又要睡著了,青兒輕輕喚了聲“小姐”,沒人回應,晨兒和景兒便過來一起扶著她躺下。
青兒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放鬆了一下,看著床上的司徒業有些擔憂。
晨兒將燈火挑撥了幾下,調的暗了些,示意二人出去。
幾人到了門外,晨兒開口說:“今日該我和青兒值夜,景兒你便回去歇著吧。”
景兒點頭走了。
青兒“哼”了一聲:“同樣是一等貼身丫鬟,她整日能有半日不見蹤影。”
晨兒看著景兒背影:“她是直接聽命老爺的,你跟她一樣?少說兩句酸話,小姐對你夠好了。”
青兒這才換了話語:“晨兒姐姐你去偏床睡會兒吧,我下半夜喊你換。”
晨兒“嗯”了一聲,進屋去睡了。
青兒看著星空,雙手合住低聲祈禱:“保佑小姐無病無災。”
回房看著沉睡的司徒業眼裡都是擔憂,這麼好的小姐,可彆生了大病。
又想起那句不太尊敬的話,又趕忙雙手合十:“各方鬼神大人莫怪。”
半夜司徒業被尿給憋醒了,青兒拉著她的手,在床邊坐著睡著了。
司徒業輕輕的拿開了她的手,自己出去上廁所。
誰知她回來屋裡亮堂堂的,晨兒和青兒兩人正看著她的床。
青兒哭唧唧的:“小姐不見了。”
晨兒一臉嚴肅:“許是醒了自己出去了。”
青兒不信,還在哭,嘴裡還念著“各方鬼神大人莫怪,小姐她是無心的。”
司徒業……
“我在這兒,我就起來上個廁所,你們至於嗎?尤其是你,青兒。”
晨兒呼出一口氣,也是一臉無語的看著青兒,有些小題大做了。
青兒一看司徒業,活的,當下就抽噎著跑過去:“太好了,小姐無事便好。”
“既然沒事,現在時辰也差不多了,青兒你去偏床歇著,我守著小姐。”
司徒業表示讚同,青兒看了看她,去了偏床躺著,沒一會兒就呼吸均勻了。
晨兒扶著她坐床上,脫了鞋給她蓋上了被子。
嘴裡輕聲說著:“小姐起夜怎麼也不喊青兒?雖是春日,天也還沒到隻穿襯衣襯褲出去的時候。”
司徒業看了看一旁偏床上的青兒,輕聲問道:“她怎麼那麼偏信鬼神之道?”
“許是因為幼時經曆。”晨兒看向偏床:“她性子單純,來了府裡與我關係更好些,我也知道的多些。”
“似是幼時家中著火,弟弟因著發熱,父母帶著去村醫那裡了,家中隻她一人。”
“院裡牛都燒死了,小小的她在火海裡醒了,怕的要死,抱著床頭的神像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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