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兒,這幾日發生了什麼?”
司徒業自一回府便直接問青兒。
不屬於任何一方勢力的青兒,疑惑的看了自家小姐一眼。
“小姐?”怎麼突然感覺小姐又變了?變回了原來的小姐?
“說。”司徒業麵色不變,可語調卻是沉沉的,讓人害怕。
這不怒自威的可不就是小姐嗎?
“您這兩日失憶了,這是突然……又想起來了?”青兒不敢看她眼睛,隻好垂眸回答。
一聽這話,她也不再問了,隻道:“給我安排好馬匹,我要出門。”
這話青兒就懂了,這是她要一個人出去。
京郊一處院子,司徒業下馬安置好了馬,抬手直接推開了門。
坐在了院裡的石凳子上,扣了石桌三下。
片刻院裡便多了一人。
“主子。”那人單膝跪地,如是喊到。
司徒業低頭看向他:“恕風,我命你自此時起監督我,看好我有何異常。”
“若非我來到此處扣響石桌,不必現身。”
這命令古怪,但恕風沒有半分疑慮,隻拱手應“是”。
司徒業回到府裡已然夜深,一覺醒來,青兒給備好了洗臉水。
被伺候著還喃喃:“這要是舒服久了,哪兒還舍得回家當高中狗啊?”
“高中狗?”青兒疑惑,但她更疑惑的是,明明昨日小姐恢複了,怎麼今日又變了?
司徒業拿過她手裡的帕子:“我自己來吧,高中狗怎麼說呢?高中是一個學曆,狗呢,就是狗,就那個‘汪汪’,我這麼說你懂嗎?”
青兒神色一變,看向司徒業的目光充滿探究,嘴上應了句:“不懂。”
司徒業擺擺手:“不懂算了,不好解釋。”
“司徒小姐今日的禮儀,得體大方,如此,便早些回去吧。”嬤嬤笑著對司徒業點著頭。
司徒業也疑惑,這是怎麼回事?
嬤嬤讓她行李,她就能行出來禮,明明,她應該不會的啊。
也沒疑惑多久,司徒業看到門口的青兒正在神神叨叨的念著什麼。
“乾嘛呢?下課了,走了。”
青兒回神,趕忙就跟上。
司徒業發現,今天的青兒格外的古怪。
總能在一邊合著手嘟囔著什麼,離得遠點還真聽不到。
拍了晨兒一下,嘴巴努了努,分明朝的是青兒:“你去聽聽她在說什麼,今天讓我看到好幾回了。”
晨兒看了過去,那雙手合十的虔誠樣兒,不用去聽也知道是在拜她的鬼神大人。
不過小姐想知道在說什麼,她也便走了過去,景兒扯住了她:“不用過去了,我聽過了。”
“一直是一句話,‘保佑小姐安康,諸神莫怪。’”
晨兒想著,小姐給她命令,她自然要自己去聽了再回稟的。
卻不想司徒業笑著說:“那就彆管她了,讓她念吧,到底是一片心意。”
晨兒應了“是”也便安靜侯在了一旁。
司徒業拿起一旁擺放著的青棗,往嘴裡啃著,還念叨著:“這棗啊?長得真大!”
景兒在一旁說著:“老爺說了小姐牙易疼,少吃些棗子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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