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打算壓死老娘啊?”
張夫人在一旁直接就想打,一揮手才反應過來,雞毛撣子沒在手裡。
司徒業扶額,想深藏功與名,偷偷溜走。
卻不想張延玉直接滾到了她腳邊,連站起來都沒有。
一把抱住司徒業的腿:“司徒小姐,你府裡有位禦醫對吧?我剛剛好像摔斷腿了。”
言下之意,快救我的腿,用江禦醫。
司徒業狐疑的看著他,張夫人卻嚇住了。
趕忙就過來摸他腿:“哪條腿?”
“左腿,疼死我了,還好從小沒少挨打,還扛的住。”
張夫人看了司徒業一眼,趕忙就扭頭吩咐:“還不快找醫館?”
司徒心想幫人幫到底吧,於是想著這人還能滾到她身邊,她抱著也沒啥了。
直接一把將人從地上撈起來,一個公主抱,從頭到尾張延玉沒喊出來聲。
隻等司徒業抱住了,滿頭大汗,顫顫巍巍地說:“司徒小姐,我重不重,要不我下去走吧?”
司徒業這會兒確定他是受了挺重的傷。
不理他,隻扭頭問趕過來的雲娘:“附近的醫館在哪裡?”
雲娘看了看張延玉,又看了一眼司徒業:“若當真是骨斷,也隻能是找禦醫了,醫館治不了。”
司徒業皺眉:“怎麼治不了?”
“有人創了縫合術,民間不少醫者效仿,結果醫術不精救人不成反害人。”
“朝廷頒了律法,非宮中禦醫私用縫合術者,根據情節治罪。”
雲娘解釋。
司徒業點頭,因為張延玉整個人都有點昏沉狀態了,她也不敢再耽誤時間。
一心想著把人抱回去治療,腳下生風,直接開了跑車速度回了司徒府。
闖進李殊房間的時候,張延玉已經昏了。
天已經暗沉了,李殊正在洗澡,司徒業闖房間當然沒人。
於是她就隻能把人放李殊床上,出門喊著挨個打開房間門。
第三個門李殊自己打開的,頭發濕噠噠的,身上穿著的乾衣服也給帶的濕了。
“江……”
司徒業喊一個字卡住了。
李殊也不理會:“何事?”
“你房間,救命!”趕忙拉了李殊的手就跑。
李殊盯著交握的手,沒有說話,心中暗想著,若是無緊要事,定要把這爪子給剁了。
待到了他房裡,司徒業都沒反應過來自己抓了他的手,隻將他手往張延玉手腕塞。
“你快看看他怎麼了,他說他左腿骨斷了,你快……”
李殊看著這個下流的女人又是拉他的手,又是拉床上那個男人的手,心想,或許現在這雙手就能廢了。
省的她左手拉一個男人,右手拉一個他。
沒有半分婦德,應當習女則了。
司徒業看他沒動靜,著急之下,一巴掌就拍他肩膀上了。
“你這會兒發什麼呆?救人啊!”
李殊伸手探了下脈,皺眉。
司徒業的手可以留著多抄些女則了。
“出去。”
“啊?”司徒業突然被趕,有點反應不過來。
“怎麼,拉手不夠,還想看他脫褲子?”
李殊帶著幾分怒氣的話,冷不丁司徒業打了個冷顫。
你是有病?
雖然司徒業想這樣說,但有求於人,她憋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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