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我幫忙嗎?”司徒業小心翼翼的開口。
“那你在這裡,我走。”說完李殊就起身要走。
嚇得司徒業趕忙揮手:“彆彆彆,我走,我走。”
一步三回頭的出了門。
李殊一針下去,張延玉醒來了,看著他:“你就是江禦醫?”
“自己脫褲子。”
張延玉咬著牙坐起身,顫顫巍巍脫衣服。
李殊在一旁準備藥物。
待李殊藥準備好了,張延玉又暈過去了,疼暈的。
等李殊出門的時候,司徒業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
李殊看著守在門口的司徒業,抿著唇,有幾分想罵司徒業。
想罵她不知廉恥。
到底還是沒罵。
想無視掉司徒業出門,司徒業卻拉了他:“他沒事吧?”
不理。
“那個,血腥味挺重的,我幫你打掃吧?”
不理。
“那我當你默認了,我去打水。”
看著真要跑去打水的司徒業,李殊終於開口了:“站住。”
司徒業果然聽話,直接頓住了。
扭頭看向他:“有什麼吩咐?”
“你若是心悅他,便讓他三媒六聘明媒正娶,這般沒名沒分,不知廉恥……”
“打住!你說什麼亂七八糟的?”
司徒業本來不想沒禮貌的打斷他,可他越說越過分。
“我說你救個人腦補一堆什麼垃圾橋段?”
李殊正想著要不要不理會這粗鄙的冒牌貨。
司徒容律帶著張懷嶺走了過來,後麵還跟著眼眶通紅的張夫人。
李殊對著司徒容律點頭:“司徒。”
司徒容律開口:“人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