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業收拾好出門,如意跟在馬車旁,隨她一道去納蘭府。
待她們到時,納蘭府外已經有好幾家貴女了,司徒業聽她們小聲討論。
“我娘今日本不願我來,是我爹讓我來的。”
“巧了,我也是。”
“唉,這局勢哪家會辦詩會啊?納蘭小姐也不知道是想做什麼。”
“我爹說,二皇子明日就要回來,著手新帝登基,國不可一日無君,司天監還是得要走動的。”
司徒業正聽著呢,就被納蘭府的丫鬟給請進了門,其他貴女也跟在其後進去,大家都不再言語。
“阿業,這果子酒你不是最愛喝了嗎?今日怎麼沒動?”納蘭悠看著司徒業,心中想著難道係統給的信息出問題了?
司徒業笑了笑,一口喝完:“納蘭小姐準備的果子酒很好喝。”
納蘭悠看著笑了笑,然後又給她倒上酒,聊起天來,不知不覺司徒業就頭暈起來,整個人倒下去時,納蘭悠接住了她。
如意想要去扶,被納蘭悠拒絕了:“無事,阿業喝醉了,今日就宿在我府上吧。”
晚間如意正守在司徒門口,納蘭悠從窗戶跳進去,看著熟睡的司徒業喃喃道:“彆怪娘,要怪就怪你命不好,選了我的肚子托生。”
“係統,換身體。”
係統:“檢測到此身體有宿主存在,請宿主換個目標。”
納蘭悠咬牙:“你說什麼?”
係統:“滴滴,檢測到可係統轉移,請您確認是否需要轉移。”
納蘭悠咬牙:“不需要!”
恨恨地看著床上的司徒業,此時傳來開門的動靜,納蘭悠急忙從窗戶出去。
如意疑惑看著開著的窗戶,急忙將窗戶關好,將屋內的炭盆又添了碳,悄悄拿上了司徒業的手爐出去,躺在了外麵的小榻。
清晨司徒業醒來,感覺自己神清氣爽的,打開門如意就將手爐給她塞手裡,還整理了下她的衣服。
司徒業想找納蘭悠道彆,可納蘭悠竟然一大早就出府了,隻好直接回家。
卻不想在大街上就遭了埋伏,在劍刺來時,司徒業迅速躲過,手抓住了刺客手腕,一扭就將劍奪了,將一眾刺客打的屁滾尿流。
那些人一看司徒業不傷他們,純自衛,就肆無忌憚地攻擊她,到底還是讓司徒業受了點傷。
就在司徒業疼的懷疑人生時,一個男人把所有刺客都殺了,扶起了因為受傷疼就丟盔棄甲的司徒業。
司徒業看著他:“你是誰?為什麼要幫我?”
“恕風,帶你去見一個人。”
司徒業看到少年一愣,少年被捆的結結實實,嘴巴也被塞著,看著好不淒慘。
司徒業被扶著坐下,看向恕風:“你不會也把我捆成那樣吧?”
恕風不理會她,將少年解綁,少年一被解綁,立馬將嘴裡東西給扔掉,跑向司徒業。
“姑娘救我!”
恕風看著司徒業,眼神裡有哀傷,他說:“我希望你從我主子身體裡離去,我不希望再因為你有我在意的人死去。”
司徒業疑惑:“你在說什麼?”
恕風將手中的劍抽出,對著少年:“你既師承伯庸,此番也是為了找這個異世之魂,還不現在速速行動?”
少年捏住劍尖,將劍推開些,看向司徒業關心道:“你沒事吧?你流了好多血。”
司徒業點頭:“我有事,我感覺我快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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