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嘴角一抽:“你倒也不必說的這麼嚴重。”
待給司徒業包紮完,恕風又將劍架少年脖子上,少年看向他:“你……”
“唉!算了,看在你那麼慘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司徒業奇怪地看著他倆,少年笑嗬嗬說:“姑娘,我叫伯恩,你叫什麼名字?”
“司徒業。”
伯恩道:“啊,這個我知道,我是問姑娘你的本名。”
司徒業看他一眼,點頭:“我就叫司徒業。”
伯恩撓撓頭:“這就不好辦了……”
見司徒業疑惑,伯恩又道:“我在我師父留下的典籍裡找到一個讓你回家的辦法,可是你同這具身體同根同源,又同名同姓,那就行不通了。現下,我沒有任何方法可以讓你回去……”
司徒業沉默,恕風劍一動,伯恩驚呼一聲,司徒業趕忙奪劍,還未來得及說什麼,下一瞬,恕風揪住伯恩衣服,極其憤怒。
“你說什麼?”
司徒業急忙去拽恕風,卻不想被恕風甩了一下,摔倒在地,先前的劍傷又裂開了,疼得她呲牙咧嘴。
伯恩盯著他:“我知道你很急,可是我真的暫時沒辦法,我也一直在找法子幫她回去,若不是我找到可行之法現身,你又如何能找到我?”
恕風鬆開了他,看向地上的司徒業,那一眼嚇得司徒業夠嗆,司徒業毫不懷疑,這人是真的想殺了她。
司徒業在這裡怎麼都不敢睡覺,起身出門想逃跑,卻不想恕風看她看的嚴嚴實實的。
司徒業一邊將踏出去的腿收回來一邊弱弱的說:“那個,我說我想噓噓你信嗎?”
司徒業蹲在茅房內腦子轉不過彎,什麼情況?為什麼我會被帶來茅房?
她偷偷扒著門看,哦豁,恕風離得遠遠的,輕輕地慢慢地走出茅房,一邊走一邊回頭,生怕他發現自己逃跑。
可還沒走多遠,就感覺背後有動靜,本能將那隻手給折向一旁,倆人打的有來有往的,恕風眼看不敵,直接就往她受傷的地方打。
司徒業吃痛立馬被擒住,一邊冒眼淚一邊嘴硬:“你不講武德!”
恕風冷哼:“你沒發現嗎?你現在已然擁有我主子一身武藝了,你若再不回去,或許就永遠占據我主子身體了,我不允許你再傷害我在意的人了。”
司徒業心中一驚,她真的沒想過,她今天好像確實是有點厲害。可是,她什麼時候傷害這人在意的人了?
司徒業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問:“那個,大俠,我真的很好奇我傷害誰了?讓你這麼生氣。”
恕風將她丟到床上:“我羽靈村八百口人,儘因你暴露,全數殞命,你竟如此安逸,還要問我傷害了誰?”
司徒業瞳孔放大,直接掙開了繩子,抓住恕風:“你說什麼?”
恕風一下甩開她的手,語氣裡儘是頹敗:“我不能殺你,你用的是我主子的身體,你到底是誰?從我主子的身體離開好嗎?”
司徒業低著頭:“誰做的?我問你,是誰做的?”
她有些崩潰,那麼多人,有孩子有老人,唯獨沒有青壯年,到底是誰那麼喪心病狂?
恕風搖頭:“若我知曉,便是拚死也要去報仇雪恨。”
“你就一點訊息也沒有嗎?”司徒業心中發涼。
恕風將一張紙遞上:“隻有這個。”
司徒業看著那張紙上畫的小狗,詢問恕風:“你看見的這個圖案,是在凶手脖子後麵嗎?”
恕風紅著眼眶回答:“我不知道,是我娘留下的圖案,她倒在這圖案上,我猜是我娘想要傳達凶手信息,就給臨摹了下來。”
“你知道這個圖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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