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業沉默,她來這裡好久了,小說內容都忘差不多了,如果真的是琴若做的,他們又該怎麼辦?
司徒業不說話,恕風看向她的眼神又一次染上了殺意,司徒業後背發涼,一邊晃手一邊後退:“那個,我不是不想告訴你哈。主要是這個事兒它吧,不好辦。”
眼看恕風要拔劍了,司徒業抱頭蹲下:“彆彆彆,我說,我說,可能是琴若的人,我知道的人裡隻有他那麼惡趣味給死士紋小狗簡筆畫!”
司徒容律、李殊、李遊三人大眼瞪小眼,互相看著對方,還是李遊開口問道:“不知皇兄為何獨獨詔了我們三人在此?”
李殊不理他,司徒容律行禮答到:“陛下必有深意,殿下稍安勿躁。”
李遊搖頭:“皇兄初登寶座事物繁忙,我便不添麻煩了,隻想回府紅袖添香。”
李殊看向他:“閉嘴,煩。”
李遊把手放在身後,默默後退一步:“好嘞!”
李燁沒讓他們等太久,那一身華服都未來的及換:“久等了,今日讓你們留下有要事相商。”
“我在邊關駐紮多年,最近宮中出現變動邊境亦是動亂不停,回京我便查閱了邊關傳來的奏折,四方國隻是小動作頻繁,日暮國自我出發回京,就一直不停發起進攻,我大年已然損失一座城池,城中百姓苦不堪言。”
“你們看這個,這是我自暗格內發現的。”
三人看完表情不一,李燁開口:“看來司徒大人和四弟已然知曉此事了,六弟你怎麼看?”
李燁扯起嘴角嘿嘿一笑:“天塌下來不是還有各位皇兄頂著呢?我嘛,好過一天是一天。”
李燁一巴掌拍他肩膀上:“你還裝呢?現在咱們最主要的是勁兒往一處使。”
李燁看向司徒容律,眼神意味深長:“四方國現在猶豫不決,想來是因為容靖還活著,若是等容靖安全回去,他們必然會起兵大戰。”
“所以我們現在需要容靖好好活著,在大年做人質,牽製四方,便是四方皇帝想戰,也要顧忌四方國滿朝文武。”
李殊:“明麵上是因為容靖,其實容傾忌憚的另有其人,他二人如今都被我關押起來了,如今我們隻需全心對抗日暮就好。”
李燁挑眉,心中暗想:不是在司徒府?四弟當真迅速。
於是李燁一把抓住李遊雙手,言辭懇切:“六弟,兄長如今身為皇帝,便是想要衛國戍邊也是有心無力,此次危機,唯有六弟你辛苦一下,出征邊境,兄長相信……”
李遊一把甩開他的手,捂上耳朵:“我什麼都沒聽見,我家18房愛妾還等著我回去呢!我就先走了!”
將跑到門口,護衛就攔住了他,李遊歎氣轉身走回去,目光殷切的看向李殊:“四哥,求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你去好不好?”
又看向李燁:“二哥!哦,不皇兄,你真不怕我割地相讓跑路嗎?”
李燁歎口氣,一副為難的模樣,看著李遊:“六弟,不是皇兄要為難你,你自己幾斤幾兩你自己不清楚嗎?這時候就彆裝了,難不成,你還想留著實力謀反?”
李遊急忙一把握住李燁的手:“咱兄弟倆一母同胞穿一條褲子長大,二哥你這是說哪兒的話呢?我去!為了咱大年百姓安康萬死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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