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清楚是誰壞了我們的事兒嗎?”
戴著金色眼鏡的西裝男卻莫名的歎氣道:“差不多已經搞清楚了,那個人叫徐天華。”
“本來以為是張青山的,後來在我們多方努力之下才發覺張青山及其背後的張遠圖全都莫名的遭到了打擊,因此唯一得利的便隻有那個叫徐天華的。”
頭發稀疏的老者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一臉憤恨的盯著西山省的地圖道:“我已經被國安盯上了,雖然我和那些外麵的家夥沒有什麼聯係,但是我畢竟在黃浩的問題上發過言。”
“這個該死的家夥!死了也不讓人安生。”
“徐天華這人的背景調查你做的怎麼樣了?能不能利用我們剩餘的力量把他給我打掉?”
老者還真是被氣的不輕,好不容易走到了這一步,卻一切都毀於當初發跡的那個地方。
“我查了一些他家裡和上學的資料,其背後確實有著家族存在。”
“徐家?!你不會跟我說在這樣一個小乾部的身後是那群老家夥吧?”
張振華是怎麼也想不明白,明明都已經讓他的仕途走到了如今的地步,偏偏讓他惹上顏色那麼深的一個人。
“確實是徐家沒錯,而且按輩分算的話,他應該屬於徐家第三代的小輩。”
張振華頓時無力的癱坐在靠椅上,垂頭喪氣的對著林清河道:“那還有什麼意義?既然是上麵的人想要收拾我,我引頸待戮便好。”
林清河:??????
啥玩意兒?
“咳咳咳,書記,可能我剛剛說的並不太準確,這個徐家跟您所想的徐家他不一樣。”
“根據我們調查,徐家在西山省不過是一個在商界頗具影響力的家族罷了,對我們來說毫無威脅,真正難搞的是徐天華身上的學院色彩。”
張振華頓時拍了一下桌子道:“哼!當年我就是受不了他們那股書生的風氣才跳到咱們東山省的,沒想到這些年他們竟然愈發猖狂了。”
“既然他身上有學院色彩,以我們現在的能力肯定是動不了他了。”
“但是這個徐家!我要他為自己後輩子弟的傲慢與無知付出沉重代價!”
林清河還是有些憂愁道:“雖然說這徐家在政界的朋友不多,但如果以我們現在這樣的狀態跟他們鬥,最後也是兩敗俱傷啊。”
張振華再一次拍桌子道:“我都已經被上麵的人盯上了,還在乎這個?”
“區區一個商人家族罷了,你豈不聞破家的縣令,滅門的知府?”
“總不能我們損失慘重,讓他們還在那裡歌舞升平吧!”
林清河頓時點了點頭道:“好的,書記,我馬上讓西山方麵出手。”
“罷了,我親自給我的老朋友打個電話。”
張振華的感覺十分不好,他老感覺自己已經被紀委秘密調查了,因此用起政治手段來也愈加得心應手,肆無忌憚。
很快,天州市市委書記陳天德接通了電話。
“老陳,我要拜托你一件事……”
張振華現在畢竟沒有被立案調查,更是連一份正經的問責都沒有收到。
在陳天德那裡,張振華的請求還是很有分量的。
“放心吧,老張。我們省早就有很多人看虛假的老東西不順眼了,天天清高的跟個什麼似的,仿佛我們所有當官兒的都欠他錢一樣。”
“既然是你老兄所托,我自當全力以赴。”
打通這個電話以後,張振華感覺自己整個人念頭都通達了。
敢弄我的馬仔!我就破滅你整個家族!
這也怪林清河打探的消息麵比較窄,急於向張振華複命,因此連徐天華出生就被報錯這件事情都沒搞清楚。
更沒有搞清楚徐天華的養父養母是誰,隻查出了徐天華的親生父母所在的家族。
而徐家此刻瞬間如同天塌,天知道一個省會一把手對付個企業有多容易?
短短三五天的時間,整個徐家便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寒冬。
資金鏈斷絕,公司被調查,項目暴雷……
相關責任人鋃鐺入獄,老爺子被氣得暈頭轉向,徐家老大一夜白發……
無數敵對分子都撲了上來,狠狠撕咬著徐家的血肉。
看著空空蕩蕩的公司,徐山河深切體會到了什麼是權力!
隻因某位領導的一句話,偌大的企業頃刻間便化為了烏有……
而剛剛被提拔為黨委副書記的徐夢雨,此刻還不知道徐家經曆了怎樣的劫難,還在和班子成員一起歡送徐天華。
“徐書記,要不是您,我做夢也沒想到能升的這麼快,我對您的敬仰之情如同滾滾長江,連綿不絕……”
徐天華此刻輕鬆笑道:“哈哈哈……這都是組織栽培,個人表現!日後你們還要更加努力,不要辜負和我陳書記對你們的厚望。”
徐夢雨喝得微醺,然後紅著臉對徐天華問了個冒昧的問題道:“堂……徐書記,陳書記他是怎麼想的啊?放著好好的碧雲鄉黨委書記不讓你當,非要讓你去乾個副主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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