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柏尋在洋城待了這麼久,若真像大力說的那樣,柏家與洋人交易很頻繁的話。以柏尋的聰明才智,他一定能發現隱藏在其中的勾當。
“上一世無從得知,現在的……得問過柏尋本人才知道。自己在這兒瞎琢磨,就給人家扣上同流合汙的帽子也……太不合適了。”
南春拍了拍自己的臉,他心中隱隱期待著。
期待著柏尋不知道,更期待著柏尋當了家主之後能徹底改變柏家。
南春知道錢安,石掌櫃還有程管事對他沒有說實話。
或者說真假參半,沒有和盤托出。
不過他們既然與爺爺,與甄老板還有那本《家書》裡的主人公有關係,應該就不是壞人。
他隻是有些好奇,忠良會是他們中間的誰呢?
他的威風凜凜的獒犬忠勇還活著。
小貓忠心壽正終寢。
那慶華和小風又在何處呢?
那雲錦呢?
她一切安好嗎?
第二天一早,盛玉安便來找南春。
“走,到院裡幫忙驗驗貨。”
盛玉安說著把南春拉了出來。
“驗貨?驗什麼貨?”
隻見院子裡擺著一個大箱子,裡麵的瓷器整齊有序地擺著。
“你的眼力好,看看這些東西是真的還是假的。”盛玉安說道。
南春尷尬地笑了笑,說道:“錢安哥,您這是太高看我了。我哪有那本事啊,我跟著爺爺隻是學了一點點皮毛而已。”
“沒事的,看錯也沒關係。”盛玉安笑著說道。
南春拗不過他,走到箱子前,隻見裡麵裝著六個看起來一模一樣的瓷盤。他蹲下,一個一個拿起來摸了摸。
瓷盤造型簡單,隻有幾處刻花,釉色潔白瑩潤,還刻有“官”字款。
南春又仔細看了看,最後停留在第三個和第五個上有些猶豫。
“怎麼了?”盛玉安問道。
“其他的四個肯定都是仿品,雖然在極力向真品靠攏。但那些刻意的做法,反而是畫蛇添足,弄巧成拙。
這兩個不能細看,做工太粗糙,釉都沒施好。在仿製品裡都屬於下等品。這兩個勉強能看,但是淚痕太刻意了,明顯是施好釉之後故意加的。”南春解釋道。
“那你在這三和第五個之間猶豫不決是為何?”石掌櫃問道。
“我經驗不足,能力有限,也未曾見過很多真品。所以看著這兩個都很像定窯的白瓷。若是說哪個是假的……我隻能憑感覺去說。讓我給出確切的證據,我實在是給不出。”南春為難地說道。
“大膽說,你覺得哪個是假的?”盛玉安問道。
“這個,雖然看起來很完美。也或許就是太完美了,拿在手裡沒有那種很靈動的玉質感。”南春說道。
“深藏地下成百上千年的明器與仿製出來的做舊感是不同的。你說是感覺,其實倒也不錯。這個的確是假的,是柏家出的仿品。”盛玉安看著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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