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龍族。
自從玄凰在龍宮失蹤後,整個龍宮變得異常忙碌。
龍族上上下下每個人都投入到了搜索工作中,他們穿梭在龍宮的每個角落,細心地尋找著任何可能的線索。
弋幽拓也變的焦慮不安,對處理西海事務毫無心思,整天焦急地等待著來自龍族那邊的消息,整日心神不寧一般。
“尊主,尊主!”弋添氣喘籲籲跑到他身邊,他急切的眼神死死盯著小添道“是有玄凰的消息了嗎?”
小添無奈的搖搖頭,歎息著道“沒有,我們該找的地方都找了,都沒有找到姐姐。”
弋幽拓急忙站起身來,“不可能,一個大活人怎麼會憑空消失呐?定是有心之人把她藏起來了。”
小添腦瓜子機靈一轉,急忙說道:“尊主,還有一處我們沒有去找過。”
弋幽拓好似得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切的詢問道:“何處?”
“西海的姣族宮,隻有姣族宮我們沒有去找過,這姣族宮盤踞著許多密道暗口,還飼養著各種凶獸,要是姐姐真被困在姣族宮,恐怕是凶多吉少啊?”小添麵色緊張叫嚷著。
弋幽拓皺著眉頭,眼神陰沉,緊鎖的眉頭透露出他內心的焦急和不安。
他不停地踱步,思考著眼前的困境,眼中閃爍著一絲猶豫和疑惑。
“難道玄凰真的會在姣宮?可姣宮到底是誰敢如此大膽,敢在我龍宮擄走一個人?”他心中的疑惑和憤怒交織在一起,讓他無法平靜下來。
弋添見尊主愁眉緊鎖,眼神中透露著遲疑和焦慮。他急切地催促道:“尊主,我馬上帶著人這就前往姣宮,我就向你把保證姐姐定在姣宮!”
弋幽拓見小添行事衝動,急忙說道:“不可!今日姣宮設宴為慶公子容回歸,特邀了不少外族赴宴,此時我龍族帶兵去搜姣宮要是沒有十足的證據,絕不能貿然行事。”
“尤其是在這個敏感的時刻,一旦外族得知這一消息,定會認為我西海內部出現了分歧,給心懷叵測之人提供了可乘之機。如果龍族和姣族發生衝突,那將給西海帶來巨大的混亂。這種局麵必須避免。”
小添焦慮不安的說道:“可姐姐怎麼辦?這都三日了,也許姐姐此時正處危機之中,難得到我們就袖手旁觀嗎?”
“玄凰來龍族也不過一月有餘,你能如此擔心她的安危,她要是知道定然開心。”
“我也不知為何,從尊主把姐姐帶回龍族時,我和姐姐就有一種奇特的親近感,和姐姐在一起就感到特彆輕鬆自在,就像和臻姐姐在一起一樣,隻是姐姐要比臻姐姐更加溫柔。”小添尷尬地撓了撓頭。
弋幽拓微微皺起眉頭,他的手輕輕拍著小添的肩膀,帶著一絲焦慮和決然安慰著道:“放心,要是玄凰真的在姣宮,我一定能找到她的。”而此時他的內心“玄凰你等著我,我是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的,我答應過你不管何時都要以命護你的。”
他回頭看向小添問道:“給公子容的禮物準備好了嗎?”
小添點點頭“備好了,多備好了!”
弋幽拓神情安然,胸有成竹的吩咐著:“好!你命人先把禮物送去姣宮,今晚你與我共同前往姣宮赴宴!”
三日前人界。
因西海姣族公子容遊曆歸來,姣族特以西海神殿的名義向宇宙各空間有名望的家族發出了邀請函,就連人界此次也有一張邀請函,人界的西海門徒們拿著這張邀請函飛奔南朝國的雲頂峰。
西海門徒到達雲頂峰時,得知華慕然也離開前往羽國時,他們不敢有片刻耽誤,快馬加鞭直奔羽國。
羽國廢舊城。
華慕然一路奔波終於來到了羽國,得知晏都被陳國毀城後,他又幾經波折一路打聽來到了廢舊城。
羽國的廢舊城經過一場大戰後,也是滿麵狼藉,又碰上了一場瘟疫,城內不少羽人死在疾病中。
大街上的人們也是表情哀傷精神上各個萎靡不振,有的老人孩子也各個是麵黃肌瘦,看似是好久沒有吃過食物了。
街道上大部分的商賈都是閉門歇業,隻有少量的商賈還開著門,門前也是圍著很多難民乞討。
華慕然的眉頭更加緊鎖,他不敢相信羽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更加急迫想見到朝思暮想的小雨。
他走近一家開著門營業的鋪麵,問道:“請問掌櫃,這裡為何會有這麼多的難民呀?”
鋪麵的掌櫃見他眉宇清俊,一副正派,便哽咽的敘說著道:“這位公子應該是剛來羽國的外地人吧?”
華慕然點點頭,“剛到幾日,我從晏都城過來,那裡現在已變成一片廢墟。”
鋪麵掌櫃聽後,麵容哀傷搖搖頭歎息著道:“晏都城那可是我羽國的皇城啊,沒想到啊唉現在羽國也就剩下廢舊城了。”
“想當年晏都城可是我們這些異翅人做夢都想去的地方。”
掌櫃哽咽了一下,繼續說道:“一年前,要不是中羽人造反與陳國勾結,他們內應外合破了晏都城,那陳國君主乃是一位嗜血暴徒。”“破城後下令屠儘我羽人,一時間晏都城血流成河啊,場麵淒慘無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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