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舊城萬丈懸崖處。
一個孤獨的身影屹立在懸崖邊,像一根挺拔的鬆柏,癡癡的看向前方。
一陣寒風呼嘯而過,仿佛利刃般刺入肌膚,帶走了他臉頰上滑落的淚水。那些晶瑩剔透的淚珠兒,宛如精靈般迅速凝結成冰珠,在寒風的吹拂下飄向懸崖底部。
華慕然心如刀割,雙膝跪地,雙手顫抖地掩麵。
他用顫抖的聲音呢喃著:“小雨你真的真的死了嗎?”眼神充滿了不敢相信的恐懼,仿佛這一切都是一場殘酷的噩夢。
“是我疏忽大意了,本應早早來找你的,我真的對不起你……是我錯了。”
華慕然用儘全力在懸崖邊高聲呼喊:“小雨啊,我來晚了!”他的聲音充滿了悔恨和痛苦,“我的小雨啊!”
“在無忘山,是你鋌而走險救了我;在我身中劇毒命在旦夕時,是你救了我;在南朝國內憂外患國之危難時,又是你獻出元石救了我國。”
華慕然的聲音低沉而堅定,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最深處擠出來的,帶著無法言喻的痛苦。他的淚水無聲地流淌,仿佛是他內心的悔恨在宣泄。
他單手捂住胸口,強忍著哽咽,懊悔地說道:“而我……而我什麼……什麼都沒有為你做過,我就是一個混蛋,一個混蛋!”
“現在你要開始懲罰我了,你是讓我一輩子……都要活在內疚中。”
華慕然從懷裡拿出一根金色羽毛,那是在雲頂峰時他與小雨交換的定情信物。他雙手合十,小心翼翼地把羽毛捂在胸口,好似感受著擁抱小雨一般。
他的聲音嘶啞而低沉,呢喃著:“小雨……沒有你……我華慕然活著也沒有意義,我說過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既然生不能團聚,那就追隨你而去。等我……”
須臾之間,華慕然縱身跳下了萬丈懸崖。
妖王和夾嗑立在不遠處,看著他跳下的瞬間,夢魘的內心百味雜陳,他用儘全身的法力在人界搜索著小雨的氣息,可結果讓他內心翻騰,失去小雨的痛苦絕不輸於華慕然。
夾嗑見狀急忙說道:“妖王大人,那小子跳崖了!”
夾嗑見夢魘麵容竟然帶著幾分醋意,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又急忙說道:“妖王大人,那小子真的為愛殉情了,我們是不是要救一下呀?”
夢魘聽著夾嗑那‘為愛殉情’的字眼,十分的刺激著他的腦神經,可剛看見華慕然手中的金色羽毛他又十分嫉妒,脫口罵著:“小丫頭竟然隨隨便便就給彆人信物,卻什麼也沒有給我一件,甚是可惡!”
夢魘輕輕揮動手臂,華慕然瞬間被他拽了上來。
此刻,華慕然的身體被覆蓋了一層淡淡的冰霜,冰晶在他身上閃爍。
他緊閉雙眼,雙手緊緊地捂住胸前那根金色羽毛,如珍寶一般死死護住。
夢魘緩緩走到華慕然的身前,奪走了他手中的金色羽毛。
他用著極為霸氣的口吻,語氣淩厲地喃喃道:“她是本妖王的侍女,不管是生還是死,都是本妖王的女人。你根本沒有資格為她殉情!”
夢魘的言語顯露出自信和傲慢,他目光銳利,透露出對華慕然的蔑視。
夢魘那孤傲一般的身影消失在前方,夾嗑急忙追趕上去,口中大聲追問:“妖王大人,我們現在要前往何處呢?”他的聲音充滿了焦急和期待。
遠處傳來夢魘冰冷的聲音,如寒冰刺骨:“回妖獸大陸,找紅煞算賬!”這個回答充滿了憤怒和決絕。
當他們離開時,西海的門徒匆匆趕到了萬丈懸崖邊。他們焦急地尋找著華慕然的身影,終於發現他仍然昏迷不醒,直接給帶回了西海。
魔族皇宮。
昏暗的燭光在屋內微弱地閃爍著,投射出朦朧的光芒。
四處飄蕩的紫褐色床幔隨著床架的劇烈的晃動,仿佛在跟隨著一種動感的節奏,發出令人心神蕩漾的‘吱吱呀呀’的旋律。
床上的男女緊密交織,他們喘息的聲音急促而催人聽聞,催化著他們達到欲望的巔峰。
女子的痛苦呻吟聲穿透整個屋內,她已經無法再忍受,不斷地乞求著。
然而,男子的欲望更加瘋狂,雄性激素無儘地湧動,直到女子氣息完全消失才罷休。
他走出屋內,一副意猶未儘的樣子,似乎仍然渴望更多的刺激。
一名等在殿外多時的魔族侍官機靈地跑到男子身邊,迅速遞上一條汗巾。男子接過汗巾,用力地擦了擦額頭。
“真是一群廢物,找的都是些軟弱無能的貨色,一個個都如此嬌柔,竟然沒有一個能堅持一晚上的,簡直讓人掃興!”男子一臉不悅地責備著身邊的侍官。他的眉頭緊鎖,目光中透露出失望和不滿,
隻見殿外一名魔族大臣興高采烈地向他跑來,老遠的道賀著“公子,大喜,公子大喜呀!”
那男子站直著身子,理了理自己的衣領,麵無表情的質問著“老卷頭,有何大喜?”“難道是魔尊老頭駕崩了!”
大臣一聽嚇得直哆嗦,雙手使勁搖著:“哎呀!公子不可胡話,不可胡說,魔尊身體硬朗著,必會與天齊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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