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給她喝的藥,會利於生產卻不利於產婦?”
藍昊天試探著問道。
“不,”百丈眼神堅定,“老衲給那婦人喝的是尋常助產藥,不會給產婦帶來生命危險。”
“那便怪了!”藍昊天垂眸沉思,“按理來說,百丈老和尚您救了薑家兒媳婦和小孫子一命,薑老太不該恨您才是。”
說到這裡,僧房沉寂須臾。
藍昊天意識到問題有了轉機,趕緊合掌鞠躬,謙聲道:“百丈老和尚,在下想再去村子裡問問,多謝老和尚回答在下的問題。”
“嗯,有勞衛施主了!”百丈欠身,撚動掌中佛珠,“恕老衲不遠送,衛施主還請自便!”
藍昊天出了寒山寺,直奔山下村落。
“薑家母子二人同時病逝,之前他們沒請大夫看看麼?”
藍昊天頗有些同情地問薑家鄰居。
“怎麼看?都是突然病死的,發病前也沒個征兆。薑老太命苦,這麼多年一個人把兒子拉扯大,結果剛盼到兒媳婦生產,就白發人送黑發人。哎!”
老漢收好銅板,連連搖頭歎息。
“發病那幾日也沒請大夫?”
藍昊天追問。
“請了,我看到有大夫出入薑家!”
那老漢麵色暗下來,說完這句便沉默了。
“那大夫是誰?你知道麼?”
“那誰,不就是京城回春堂的王大夫麼?”
藍昊天記住這人名字,趕忙告辭離去。
翌日,彈劾吏部尚書呂義康的奏疏由孔林楚親自呈上禦案,引起朝堂軒然大波。
“孔卿所說的青州兄妹一事,可是屬實?”
皇帝拿著奏疏,用指尖彈了彈黃綾封皮,麵上表情複雜難辨。
底下群臣一片緘默,柏清玄站出來答道:“回陛下,臣對此事略有耳聞。”
“既是真的,”皇帝一聲威喝,目光壓向人群裡的呂義康,冷冷道:“呂卿,你可有話要說?”
呂義康神色緊張,額上密布汗珠,趕緊從隊伍裡走出,俯首叩地道:“回陛下,卑臣實在是冤枉!”
“冤枉?”皇帝故意提高聲調,詰問道:“哪裡冤枉?呂卿大可當著眾人的麵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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