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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霞之丘詩羽摘下眼鏡之後,沉浸在季子軒無微不至照顧中的鬆平栗子也不由眼睛一亮:“哇,學姐的男朋友好帥啊!”
剛剛她還在奇怪,霞之丘同學的男朋友怎麼長得那麼普通,摘去眼鏡之後居然連她都有一刹那心動的感覺。
“那是,不然也不會選他做(假扮)我的男朋友!”
霞之丘詩羽略帶驕傲地道。
搞得你好像有其他人可以選似的……
收起眼鏡的顏開翻了個白眼。
隨著功力不斷增強,顏開的眼睛也越來越向“神瑩內斂”的方向發展,眼中透出的神光已經不是那麼嚇人,隻會讓人覺得他的眼睛非常深邃,不會再有那種吸扯人靈魂的感覺,所以隻是普通人的鬆平栗子才可以直視顏開的眼睛。
“唔……”
這時季子軒突然看向了顏開,眉頭緊鎖,然後問道:“你是武術家?”
所以顏開已經收斂了大部分“神”,但是外溢出的那麼一點點也還是給人一種很不凡的感覺,鬆平栗子隻是普通人,當然沒有感覺,但季子軒是花間派的傳人,精神方麵的感知力比同境界的武術家要強上很多,所以他一下子就看出了顏開的不同尋常。
“額,我們前些日子不是見過一麵麼?”
顏開對季子軒道。
之前季子軒和薑悅兒一起偷溜進私立神間學校,就是他將季子軒打飛的,難道他當時用力過猛,將季子軒打失憶了?
“唔……”
季子軒認真思索了一下,然後搖頭道:“不好意思,沒印象了,我這人不太會記男人的樣子。”
顏開沉默了。
很好,這很花間派。
霞之丘詩羽則忍不住好奇,問顏開道:“學弟,你和鬆平同學的男朋友認識?”
“嗯。”顏開點頭,解釋道,“之前他和薑悅兒一起來私立神間學校參觀過,我見過他一麵。”
而且還揍過他一頓。
“哦,我想起來了,是你啊!”
季子軒終於想起顏開是誰,然後頓了頓,對顏開道:“這次可我是買門票進來的。”
意思是顏開可不能將他丟出去。
顏開笑了笑,覺得這個花間派傳人還挺有意思的。
魔門其他人知道他的身份,哪怕是門中長老,恐怕也逃得比兔子還快,但是他卻對自己渾不在意。
不過也是,因為花間派和魔門其他不一樣,並不做什麼虧心事,自然也就不用怕他這個靖雲山莊的傳人,能製裁花間派傳人的……唯柴刀爾!
見自己男朋友和霞之丘同學的男朋友認識,鬆平栗子沒有多問,而是覺得一切都好巧,真是有趣。
“霞之丘同學,我們先去玩什麼?說實話,今天是我第一次來遊樂園玩,所以都不知道該去哪裡玩!”
鬆平栗子問霞之丘詩羽道。
她從小就在鬆平片栗虎過度的保護中長大,直到初中畢業都沒能交上什麼朋友,自然也就沒有機會去遊樂園。
上高中之後情況好了一些,但鬆平栗子還是沒有,這次提出四人約會,除了她父親不讓她單獨和男人出去之外,也是因為她對怎麼在外麵玩沒有經驗,所以隻能求教“經驗豐富”的霞之丘同學。
我特麼也是第一次來遊樂園!
霞之丘詩羽麵帶微笑,心裡卻想罵人。
“要不先去做過山車吧。”
這時顏開提議道,然後解釋為什麼要去做過山車:“過山車會繞著遊樂園繞一整圈,我們可以在上麵看有那些好玩的項目。”
“好提議,請問你是經常和霞之丘同學一起到遊樂園玩麼?”
鬆平栗子興奮道。
顏開微笑,不置可否。
“學弟,你怎麼會知道這些的?”
等到鬆平栗子和季子軒一起去過山車那裡排隊時,霞之丘詩羽悄悄問顏開道。
“之前和冴子一起去過遊樂園。”
顏開小聲回答道。
聽到這個回答,霞之丘詩羽頓時有些泛酸,但卻沒有表示,隻是“哦”了一聲。
“霞之丘同學,票買好了!”
這時鬆平栗子向霞之丘詩羽招手,霞之丘詩羽順勢跑向了鬆平栗子。
四人同坐一輛過山車,鬆平栗子和季子軒一排,霞之丘詩羽和顏開一排,鬆平栗子是第一次坐過山車,顯得非常興奮,又有些害怕,牢牢抓住安全壓杠,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會飛出去。
霞之丘詩羽也是第一次坐過山車,但為了不讓鬆平栗子看出來,不得不裝出一副“我經常坐,熟得很,一點都不害怕”的樣子。
但很顯然,這種裝出來的從容是很脆弱的,過山車緩緩啟動,在駛上第一個高峰後驟然以掉落一般的速度下降,饒是霞之丘詩羽已經做好了相當的心理建設,這個時候也忍不住想要尖叫的衝動。
該死,學弟說做過山車根本就不是要觀察遊樂園裡有什麼地方好玩,而是要我出醜!
霞之丘詩羽明白自己又是著了顏開的道,但就算再怎麼不甘,第一次乘坐過山車的衝擊是小萌新霞之丘詩羽不能抵抗的。
“啊”字剛要出口,一隻溫暖的大手握住了霞之丘詩羽的手,讓霞之丘詩羽瞬間將那個“啊”字咽了回去。
“噓,才剛開始,彆急著叫,丟人!”
顏開在霞之丘詩羽的耳邊耳語道。
“啊……”
霞之丘詩羽“啊”了出來,卻不是那種驚恐的“啊”,而是……
從過山車上下來後,季子軒第一時間伸手去幫鬆平栗子將亂掉的頭發撥整齊,卻不知道他這個行為落在某個人眼中已經成為了他的取死之道。
鬆平片栗虎放下望遠鏡,吐掉嘴裡叼著的牙簽,冷漠道:“決定了,死刑!”
居然敢碰她女兒的頭發,這不判死刑,還有什麼事情能判死刑?
說罷就要從懷裡掏槍,準備一槍打死季子軒。
“鬆平長官,您冷靜一下啊!”
毛利小五郎和鬆本清長連忙上前攔住鬆平片栗虎,毛利小五郎更是死死按住鬆平片栗虎的手,不讓他將槍掏出來。
“鬆平長官,不至於,不至於!就摸了下頭發而已,怎麼都不至於死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