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岐哂笑,反手捂住了她推開賀岐的臉的手,指腹輕輕摩挲著,低頭在她手背上輕吻了一下,笑道:“今日這般正經,看來是被喂飽了,和誰?榮景還是浮光?”
時蘊心虛的抽回了手,不敢抬頭看他,胡亂的寫著文書,說道:“微臣不知道陛下在說什麼。陛下今日的折子批完了嗎?就在這拿微臣取樂。”
賀岐道:“看完了,那些口水仗還用花多長時間?一目十行,一個時辰就能看完,哪像你,得看一天。”
時蘊很受傷,說道:“那您找點彆的事做吧,後宮新進的娘娘們都在等著您呢。”
賀岐嘖了聲,說道:“平日裡和她們虛與委蛇就已經夠累了,你還要朕去看她們?阿蘊,你沒有心。”
時蘊當沒聽見,繼續胡亂寫著。
賀岐卻跨過案桌,來到她身邊坐下,笑道:“方才看愛卿一直在揉胸口,想來是心口不舒服,朕這個做上司的,定要為你做些什麼才行,朕幫你揉揉吧。”
“彆彆彆!”
她拒絕的話在賀岐那就是耳旁風。
他神情很專注,語氣卻有些冷淡:“要不要朕幫你查看一下?”
時蘊連忙道:“不用不用,想來是這幾日心口鬱結才會如此,過幾天就好了,不勞煩陛下。”
賀岐眼眸幽深,不由分說的挑開了她腰間的腰封,時蘊還想掙紮,卻被賀岐用腰封將她雙手捆綁住,隨後層層去剝她的衣衫,在看到她胸口的痕跡時,沉默了半晌。
“都腫了,誰這般不懂得憐香惜玉?榮景?浮光?”
時蘊閉了閉眼,暗道看來又是一場無妄之災。
陛下應該不會打她吧?
“阿蘊,乖孩子,怎麼不說話啊?”賀岐陰森森的笑問。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時蘊道:“藺相,是藺相。我錯了陛下,您饒了我吧。”
“阿蘊錯哪了?”
時蘊蒙了,她哪知道自己錯哪了?是賀岐非要看的,看了後生氣的人也是他。
她隻是下意識的討饒,想著能息事寧人,眼下看來倒是又給自己挖了個坑。
“看來你不知道自己錯哪了,怎麼能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時蘊磕磕巴巴道:“也不算不愛惜吧,我也有咬回去的……”
這勉強算是在床榻間的情趣。
“噢?你也是咬他這嗎?阿蘊,你還是沒斷奶的奶娃娃嗎?”
時蘊被他說的無地自容。
“做錯事是要受到懲罰的。”賀岐說。
時蘊懷疑他說這麼一大堆,就是在為這句話做鋪墊。
但一想到昨夜和藺奕湘的瘋狂,她有些猶豫,片刻後說道:“我用其他法子幫你如何?”
——
藺奕湘前來宮裡述職,高公公遠遠瞧見他,連忙高聲喚了句:“陛下,藺大人來了。”
他怪異的看了眼高公公,問:“裡麵還要彆人?不方便進去?”
高公公不知如何作答,就聽見裡麵傳來賀岐有些低沉喑啞、充滿情欲的嗓音說道:“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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