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都還沒進門呢,這就給護上了。”翟初夏佯裝吃醋,“弟弟有什麼好呢?有了媳婦忘了姐。”
翟硯辭一眼看穿她的佯裝,但也不揭穿,“她爸爸剛過世,心情不是很好,總之她的情況有些複雜,三言兩語也跟你說不清。過段時間吧,等她心情好些了,再約你一起吃飯。”
“先說好,你可不許為難她。”
翟初夏白了他一眼,“我怎麼會為難她,我感謝她都還來不及呢。感謝她終於把我這個弟弟給撿走了。”
“說得你弟弟跟沒人要似的。”翟硯辭的心情是肉眼可見的好,就連聲音裡也含著已愉悅,“不過,你是要感謝她撿了我。”
“收斂一下吧,要是讓人看見活閻王翟二爺笑得這麼不值錢,下巴都要驚掉了。”
在翟初夏的記憶裡,翟硯辭少有這麼愉悅的時候,因為他身上背負的不僅僅是他個人的前途,也背負了她和母親的未來。
是站在金字塔的頂端俯瞰眾生,把那些曾經欺負他們的人都踩在腳下;還是淪為喪門犬被趕出雲城,一輩子隻能仰人鼻息生活。
兩種截然不同的命運,全都背負在他一個人的身上。
她這個做姐姐的才知道,在彆人看不見的地方,他到底有多努力多拚命。
翟硯辭的好心情,也感染了翟初夏,不由得也跟著他笑了起來,“現在,你還是想辦法怎麼躲過這個鴻門宴再……”
翟初夏抬眸瞧見向他們緩緩走來的身穿旗袍的中年女人,臉上的笑意瞬間僵住,就連未說完的話也咽了回去。
來人是方曼初。
氣氛仿佛瞬間凝固。
翟硯辭的目光在方曼初和翟初夏兩人臉上來回,翟初夏故意彆過了臉,而方曼初眼底閃過一絲悲傷又無奈情色。
方曼初看著翟初夏,欲言又止,可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顧紹的死,注定是深紮在母女二人心中的一根刺。
在出事之前,翟初夏一直是跟著母親住在翟家老宅的,可這次從國回來後,她在外邊新置了一套房子。
以翟硯辭對翟初夏的了解,如果不是看在老太爺的麵子上,而且這鴻門宴又是衝著他來的,翟初夏今晚是不會回來老宅吃飯的。
當年,她眼睜睜地看著顧紹死在自己的麵前,也沒了繼續活下去的勇氣,便一頭撞了牆。
翟初夏滿臉都是血倒在翟硯辭的懷裡,怨恨地看著哭成淚人的方曼初,一字一頓地道:“你明知道我愛顧紹,你為什麼還要把他往絕路上逼?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如果有下輩子,我也不要再做你的女兒了。”
“媽。”翟硯辭心裡清楚有些事情也許需要時間去釋懷,也不好多說什麼,“你怎麼也出來了?”
“這馬上就要開飯了,我出來瞧瞧你到了沒?”
事實上,方曼初是見翟初夏不在屋裡,想出來尋她,找她說說話的。
可翟初夏,根本不待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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