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正妻從來都不是個好說話的。但當葉清遠去了梁文秀的院子,說出了來意後。
文秀的反應卻大大超乎他的意料之外,原以為這個女人會一哭二鬨三上吊,或者再次回娘家來威脅他。
可是梁文秀那時卻很平靜,仿佛是知道了他會去跟她提這個要求似的,並且還答應了讓白牡丹當平妻的事
這反倒是讓葉清源驚訝不已,忍不住問她;“你當真願意?”
當時,梁文秀的回答是,起初他要納白牡丹為妾時,自己之所以鬨著回娘家,是因為她並不了解白牡丹這個人,害怕葉清遠因為一個女人色令智昏,毀了好好的一個家。
可後來經過三年的相處,她也看明白了,白牡丹是個安分的人,所以葉清遠想讓她當平妻,梁文秀沒有意見。
聽完梁文秀的話後,葉清遠也大大的鬆了口氣。
之後的日子裡,梁文秀也經常對白牡丹表示關心。
還特地派了自己身邊最得力的兩個嬤嬤去照顧她。
可白牡丹腹中的孩子卻在懷胎六月時發生了意外,小產了。
“那一次,我差點就沒挺過來,孩子沒了以後,葉清遠也十分傷感,但他還是總安慰我說孩子以後還會有,其實我知道他是騙我的。”
“那一次小產讓我的身子受到了極大的損傷。我曾私下問過大夫,大夫說我這輩子若想再有孕,難如登天!”
白牡丹說到此處,也許是想起了她那未出世的孩子,聲音也不禁哽咽起來。
柳瑛瑛抬手輕輕握住她的手背輕聲安慰。
“彆難過了,那些都過去了…隻是既然葉清遠對你如此上心,那你後來又是怎麼離開葉府的?”
白牡丹太抹了把眼角,露出一抹苦澀笑意;“即使孩子沒了,可葉清遠還是想讓我當這個平妻,所以梁文秀不樂意了,一度鬨的家裡雞飛狗跳”
“我原以為梁文秀隻是性子強勢一些,但人並不壞,可是她後來的所作所為卻讓我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人。”
“我想起爹爹生前說過的話,若是一個人的言行舉止前後差異很大的話,那麼他必定有一個階段是在偽裝的!”
“後來發瘋的梁文秀必定不是裝出來的,那麼先前那三年她對我所流露出的善意和關心就一定有問題。”
“我也是在意識到這一點後才開始懷疑她的動機,以及她安排在我身邊的那兩個嬤嬤,後來經過我的調查,果不其然,我那未出世的孩子之所以會小產,就是她們在我的飯菜裡動了手腳!”
白牡丹說到此處,雙手下意識的握成拳頭,連眼底都迸發出強烈的恨意。
看得出來即使過了這麼多年,可她心中依然難以釋懷。
“我想為我那孩子報仇,可我的身份隻是一個勢單力薄的孤女,還是為人妾室,我拿什麼去跟梁文秀鬥?”
“而梁文秀也是容不下我的,後來又這樣僵持了一年多,葉清遠也被後宅裡這些瑣事鬨的不得安寧。
可他是男人,後宅隻是他生活裡很小的一部分。
他不高興了,他可以不踏入後宅,去彆的地方尋他的樂子。
我和梁文秀卻不行,我們終其一生生於後宅,長於後宅,最後也將老死於後宅。
在意識到這一點後,我也想明白了,我不願意像梁文秀一樣,成為被困在那一方天地裡的怨婦,瘋子!”
“所以我提出了和葉清遠終結這段感情。”
柳瑛瑛聽到這裡,忍不住問了一句;“那他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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