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慶麗是個內卷達人,她從不外耗,更不內耗,隻關注自身,一門心思要讓自己變得更能乾、更優秀。她堅信一點,誰厲害都不如自己厲害。
更令人敬佩的一點是,王慶麗同誌的精神狀態始終都是樂觀的、積極向上的,沒有半點陰霾。哪怕她的父母咬牙切齒地罵她不孝,也不能影響到她絲毫。
彆人說什麼,關她屁事!她是一點也不往心裡去,一般情況下,有仇她當場就報,二般情況下,她報仇也不隔夜。
分家以後,還沒搬出來的時候,王家父母有時候氣不順,就在外麵講王慶麗的壞話,罵她不孝。
結果,每次他們講完,最遲不超過當天晚上,他們的寶貝兒子王慶祥就會鼻青臉腫。
王家父母還詛咒兩個不孝女都嫁不出去。王慶麗對此更是嗤之以鼻,“嫁出去有什麼好的?嫁不出去又有什麼不好的?萬一嫁給一個像我爸和王慶祥一樣的男人,那不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嗎?寧肯不嫁好吧!”
王家父母被戳了肺管子,不管不顧的就想跟她乾一仗,結果王慶麗眼疾手快,立刻把王慶祥又薅了過來,雙方你來我往,拳腳和巴掌甚至棍子全落在了王慶祥的身上。
王慶祥的哭喊和嚎叫驚天動地:“我招誰惹誰了,你們倒是看清楚了再動手啊。”
喊得王慶麗差點打不下去了。
看熱鬨的人都快要笑瘋了。
王慶祥哭得更大聲。
王慶麗跟他說:“弟啊,不是姐不疼你,你挨打,都是爹媽鬨的。他們要是不吵不鬨老老實實過日子,我難道會吃飽了撐的跟你動手嗎?我忙著呢,哪有那個閒工夫?
你也知道的,咱們這兒講究孝道,不敬父母是要被戳脊梁骨的。我不能跟咱爹媽動手,隻好拿他們心愛的你出氣了。我是你姐,打你倆下沒啥事。
你明白了嗎?好好勸勸他們,一把年紀了,彆跟我這兒折騰。我倒是沒什麼,大不了動動拳腳受點累,你呢?你怕不怕?”
王慶祥怕死了好嗎!他被這個二姐從小打到大,現在她動手越發的狠厲了。
他果斷接過了勸說、約束王父王母的任務,沒讓他們再舞到王慶麗麵前。
倒不是他不想扒著兩個姐姐吸血,而是代價過於慘重,他承受不起。
王家父母實在鬥不過王慶麗這個刺頭,就想分而治之,二的不好拿捏,不是還有大的嗎?
他們背著王慶麗找王慶紅,軟硬兼施,又是賣慘又是打感情牌,又是拿出做父母的威嚴來威嚇她。
但是一點用也沒有。
王慶紅同誌雖然不像妹妹那麼清醒強勢,但是她有一個十分突出的優點,分得清好賴人,知道誰對她好,誰對她不好,知道誰靠得住誰靠不住,而且她有一顆感恩之心。
現在她和王慶麗住一起,王慶麗拚事業,她除了下地掙工分,就把家務事包攬了,但也就是打掃衛生、做兩個人的飯,洗兩個人的衣服,簡單的很。喂豬喂雞這些,都還是王慶麗在做,她要一邊做事一邊做研究,王慶紅有時候給搭把手。
姐妹倆分工明確,生活水平均等。有什麼好的都是一人一半,這日子就很舒心了。
她很清楚,妹妹為了她做了很多事,如果她和父母和解,甚至幫襯他們,那就是對妹妹的背叛,是絕對不能被原諒的行為。
一邊是一心為她的妹妹,一邊是有血緣關係但卻隻想利用她的所謂的親人,選哪邊這還用說嗎?
王家父母和她說話的時候,她目光呆滯,思緒放空,彆說左耳進右耳出了,她完全走神,一句話也沒聽進去。
他爹媽絮絮叨叨嘴巴都快冒火了,最後問她:“你聽見了嗎?”
王慶紅回神:“啊?你們說什麼了?你們說什麼都沒用,我說了不算,我現在靠慶麗活呢,有事找她說,彆跟我說。”
“你就是個廢物!”
“對啊,我就是個廢物。你們就不要跟我這個廢物費口舌了吧!”
王家父母:“……”
等他們走了,王慶紅翻翻白眼撇撇嘴,她現在的日子過得多好,她腦子被狗吃了才會回去跟他們一起過!
☆
王慶麗參加完赤腳獸醫的培訓後,回到大隊立馬加入了夜校,一邊學習基礎知識,一邊學習專業知識。獸醫站老師教的那些她都學會了、學精了之後,她就開始尋求新的突破。
公社新華書店她也去看過了,沒幾本這方麵的書。現有的兩本她都買回來看過了,不懂的就請教,現在隊裡知識分子多,她能請教的人也多。
問謝贇,問嚴東生,問孫立偉和孫修偉,大家都很熱心的幫她解答。
現在,錢高韻來了,她能請教的人又多了一個!
王慶麗在實踐中不斷發現問題,並且努力嘗試解決問題。
柳樹屯資源有限,幾個知識分子也不是專門研究這塊的,她就想要向外界求助。考慮到上次謝贇幫她給醫療器械廠寫求助信,成功要來了全套工具,王慶麗決定如法炮製,給各大出版社寫信,請它們支援點獸醫和養殖方麵的專業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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