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毫無征兆地,突然一隻修長而有力的大手宛如閃電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伸出。那手指修長且骨節分明,剛一接觸到她的手腕,便如同鐵鉗一般緊緊地鉗住了她纖細的手腕。那大手的主人動作極為乾淨利落,沒有一絲一毫的拖泥帶水,手指強勁有力,仿佛蘊含著無儘的力量,牢牢地將女子的手控製在半空中。讓其動彈不得,死死地遏製住了她的動作。
女子惱羞成怒,轉頭大聲叫嚷:“放肆”然而,她的聲音卻在轉頭的瞬間戛然而止。
隻見她兩眼忽地放出異樣的光芒,直勾勾地盯著那隻如精致雕刻物般大手的主人,目光中充滿了驚訝與好奇。不止她,就連她妹妹和丫鬟此刻也看呆了,不止如此。在場的其他人包括王淺兮都目瞪口呆,所有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凝固了一般。
那大手的主人仿佛自帶璀璨光芒,身姿挺拔如鬆,脊梁筆直,好似能撐起一片天。那麵容英俊非凡,五官如精心雕琢般完美無瑕,劍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微抿,每一處線條都恰到好處。他就宛如從畫中走出來的仙者,氣質出塵,超凡脫俗,讓人不禁為之傾倒,仿佛多看一眼都是一種褻瀆。
“哇!好帥!”王淺兮忍不住在心中驚歎道。這側臉怎麼和我夢中看到的那人如此相像?王淺兮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引住了一般,目不轉睛地看著突然出現在旁邊的這張完美側臉。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深深的著迷,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了這張令人心動的側臉,周遭的一切喧囂與紛擾都在這一刻消失無蹤。!
“為何要出手?”顧玄澈劍眉微微蹙起,好看的眉眼間瞬間染上一層寒霜,他動作輕柔卻堅決地輕輕甩開女子的手。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猶如一壇窖藏多年醇厚無比的美酒,在這略顯緊張的氛圍中突然響起,帶著絲絲寒意問候道:“好像說我母親衝撞了姑娘是嗎?七星!”
七星聞令而動,立馬從懷中掏出一塊金子,毫不猶豫地扔給女子的丫鬟,神色傲然地說道:“賠你這身衣裳,你看夠不?
“啊!母親?小女子實非此意,我……公子,其實這並非什麼大事,小女子實不知……竟是公子……的母親!小女子……實在是無理了。”女子此刻心慌意亂,話都說得斷斷續續,結結巴巴的。那嬌美的麵容上泛起紅暈,目光閃爍不定,貝齒輕咬朱唇。雖不知眼前這位公子究竟是何人,但瞧著這非凡的氣度,便已知絕非是尋常小人物。想到此處,女子心中更是惶恐,立馬服軟,嬌聲說道:“公子莫要怪罪,都是小女子的錯。”何況這女子已然被顧玄澈那俊朗的長相所折服,心中猶如小鹿亂撞,越發羞赧不已,低垂著頭,雙手不安地擺弄著衣角,再不敢抬頭直視顧玄澈。
“彆,我家少主可不敢當您這聲稱呼。衣服也賠您了,還不快走?”七星撇了撇嘴,那臉上滿是毫不掩飾的不屑,斜著眼睛,用帶著幾分不耐煩的語氣說道。
此時,女子的妹妹和丫鬟這兩個向來欺軟怕硬的主兒,也相當識相地拉著女子說道:“快走吧,走吧。”女子滿臉的不情願,扭動著身子試圖掙脫,那嬌俏的麵容上滿是急切與不甘,眼神還時不時地飄向顧玄澈,似乎還想和公子解釋什麼。
其餘的人群也慢慢地散開,人群中有人正興致勃勃地八卦著:“你知道嗎?此人正是顧家少主顧玄澈,據說是皇帝老兒的兒子,皇帝老兒對這對母子那可是非常疼愛呢!可是母子倆不願進宮,也不要任何官位。”
“是嘛?原來是大有來頭啊!”
“是啊,可就這樣,皇帝老兒都依著,可想而知對這顧家少主是多麼重視。”
而這些話也正好一字不漏地入了那三個惡毒女子的耳中。其中被稱為大小姐的女子聽著,臉上神色變幻不定,既感到害怕,又似乎在妄想著什麼,目光中流露出複雜的神情。
“母親可好!”顧玄澈快步走到葉妍雪身邊,微微躬身,一臉關切地問候道。
葉妍雪嘴角微微上揚,那溫婉的笑容如春風拂麵,輕聲說道:“澈兒怎麼來了?
顧玄澈輕輕的說道:“玄澈本準備去宮中,行至此處,正好遇見剛才的一幕!
“淺兮姑娘,淺兮姑娘!您可安好?您怎會在此?讓我好找。”陸羌羌急切萬分地呼喊著,氣喘籲籲地朝著王淺兮所在的方向奮力跑過來。此時,剛剛還熙熙攘攘、圍得密不透風的人群正好緩緩散開,陸羌羌那急切搜尋的目光瞬間就捕捉到了王淺兮的身影。
與此同時,這一幕也正好被還未走遠的三個惡女看到。為首的大小姐冷哼一聲,麵露不屑道:“陸羌羌?哼!”她身旁的丫鬟和妹妹也跟著附和,滿臉的嫌惡之色。
此時在此的幾位都不由地將目光轉向陸羌羌,而武晉的眼神卻是猛地一緊,不過這細微的變化僅是一閃而過,便迅速恢複了正常,快得幾乎讓人難以察覺,因而在場無人察覺到他這短暫的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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