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的人都知道,彆說白酒,就算是啤酒能打著漩一口氣灌下去的,那也是好手。
更何況,高度烈酒那嗆人口鼻的辛辣了。
隻是半瓶酒下去,那人就已經快要翻白眼了。
趙豐將酒瓶子向外一拽,那人身子向前猛趴,“嘩”地一口,直接噴了個滿天星!
“咳咳咳咳!”一陣劇烈的咳嗽之後,那人眼皮都快抬不起來了。身子向旁邊一倒,直接栽倒在地呼呼大睡了起來。
旁邊幾人看了都覺得胃裡翻騰如海。
世界上最殘酷的刑罰是什麼?各有說法,各有千秋。
但不可否認,最煎熬的還是等待的時間。
他會自行腦補自己受刑時的畫麵,內心的恐懼甚至遠超受刑時的疼痛。
趙豐又開了一瓶酒,說道:“他是半瓶,下一個就是一瓶,依此類推。”
看著幾人驚恐的眼神,趙豐也給了他們希望。
“我要求不高。第一,不要你的錢;第二,不用你受罪。
我隻想知道,你們口中的蘇老夫人在什麼地方。
用她的地址,換你們的一條命,很劃算的。甚至可以說,你們賺大了。”
說完,他掃了幾人一眼,接著道:“當然了,名額有限。
我隻負責灌酒,你的命大命小,就要看你會不會酒精中毒而一命嗚呼了。
你們應該也知道,我呢,彆的事情知道的確實不多,可犯罪的手法卻聽得太多了。
放心,你們能想到的,我絕對也略知一二。”
說著,他將手中的酒瓶搖了搖,看著一人道:“有話說,可以點頭。
你看時間也不早了。要不,咱們從你開始?”
那人馬上搖頭,緊接著就是瘋狂點頭。
趙豐看了看瓶中酒,惋惜道:“可惜這好酒了。我都給你醒好了,你竟然不喜歡喝。”
說完,抬手在他下頜骨上一推,那人的下巴馬上合上了。
“你可以說了。”
那人連忙道:“我們就來了五個人,蘇老夫人沒跟著我們過來。至於還有沒有第二輛車我真不知道了。”
趙豐轉頭看向其餘三人,“你們有知道的嗎?”
除了丁平之外,剩餘兩人都連忙搖了搖頭。
“你說,你這什麼都不知道,讓我很難辦啊!”趙豐歎了口氣,“看來你有口福了。”
那人連忙道:“我…我知道彆的事,我願意說。”
見趙豐做了個請的手勢,那人便滔滔不絕地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