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豐很滿意地道:“很好。雖然我最想知道的事情你不知道,但看在你這麼配合的份上,半瓶酒沒問題吧?”
“我…我…”那人嚇了一跳。
“喝點酒也能緩解一下你的疼痛不是?放心吧,我慢慢的進,不疼的。”
幾人聽了這話,腦門上的汗都冒出來了。
那人咬了咬牙,閉上眼睛張開嘴,一副“隨便你吧”的表情。
趙豐確實很講信用,這次倒是沒有剛才那麼暴力,中途還讓對方喘了口氣,來了一個半場休息。
半瓶酒下肚,那人也已經醉醉醺醺了。
下一個。
等到三人都倒下後,現場就剩下趙豐和丁平了。
“你看,你手下人都說了這麼多了。你也考慮一下?”
丁平沉默不語,沒有開口的意思。
趙豐給他倒了一杯酒,端到他的嘴邊,示意了一下。
丁平看了看他,有些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趙豐輕輕聳了聳左肩,無所謂地道:“你說與不說,對我都沒有太大的價值。
你應該也知道,我就是孤家寡人一個。沒勢力,沒人手。我要想報複鐘家,肯定不可能玩什麼商戰或者權利遊戲。
我隻需要蹲在暗處,慢慢了解他們的成員結構,露頭一個除掉一個。
到時候,他們內部在恐慌之中自然會起紛爭。有紛爭,實力自然大損。屆時,在這個群狼環伺的社會裡,你覺得他們還能存活不成。”
“你…你也是鐘家的血脈!”丁平直直地看著他。
趙豐將酒杯放在他唇邊,示意一下,才將杯中酒給他灌了進去。
丁平咳嗽了兩下吐了一口酒氣,隻覺得隨著這杯酒下肚,天地之間的鬱悶仿佛都減了幾分。
趙豐將酒杯放在桌上,再次斟滿後,卻是不屑地說道:“鐘家的血脈?在鐘家第一次對我下手時,我們就是仇敵。
彆告訴我,像器官移植這樣的大手術,鐘家會不查清楚所謂捐贈者的信息。”
丁平語塞在了當場。
你不仁,我就不義。這沒有什麼可說得。
趙豐又給了他一杯酒,緩緩道:“我想知道蘇老夫人現在身在何處,你能幫我解答一下嗎?”
丁寧沉吟了一下,“她以前住在精神病院裡。這也是我去接她的時候才知道的。
來之前,她已經被接到鐘家老宅那邊去了。具體什麼情況,我不知道。”
趙豐又給他倒了一杯酒,停頓了良久,突然道:“我母親的事情你知道嗎?”
丁平愣了一下,緩緩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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