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仲書看著這滿桌菜,不由感歎,多少年沒有吃過這樣的席麵了,今天也是托了燕子的福。
“來來來,大家都動筷子,燕子叫我一聲叔,我是當親閨女疼的,今天呐,沒有什麼縣長,僅作為燕子的長輩,在此感謝村裡眾鄉親對燕子的照顧,來,大家吃好喝好啊!”
幾個村乾部聽他這話有點心虛,也知道人家縣長這是在點明這隻是家宴,當年幼小的許燕妮被許家人虐待,在坐幾人也沒人幫她一把,幾人表情也都訕訕的。
許燕妮不動聲色接過話來:“今天我叔,嬸來家看我,感謝幾位能過來陪我叔喝一杯,大家彆客氣啊!”
外麵還亂著,許燕妮暫時還不想離開這個村子。雖說村子裡麵也會有極品幾個極品,相對於人多事雜的城裡來說,許燕妮還是願意待在小山村。
年幼被欺負虐待無人幫助也怨不得彆人,人家不欠她的,所以,她也不欠任何人的。
村裡誰家不打孩子,家家戶戶也都吃不飽飯,誰有閒心管彆人家的事,像她這樣被虐待的女孩子在村裡不是少數,民不告官不究,可即便村裡管了也隻是口頭訓幾句,回家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
“燕子這孩子是個好的,可惜命不好,以後有你們疼她,我也放心了,”
劉國軍這話倒是說的誠懇。
村裡人多事情多,條件艱苦,有時候他也是有心無力啊!這兩年大家的日子才算是好多了,基本上家家都能吃飽飯了,
小謝玨可不管大人說啥,一聽能開動吃飯了,先是給桌上幾人各夾了一筷子菜後,迅速大快朵頤起來。
嘴裡還不停的說:“嗯嗯,太好吃了!姐,這個肉做的好吃,”
張靜雅見兩個小姑娘有些靦腆,給兩人夾了菜放進碗裡,催促道:“閨女,你們兩個快吃,燕子是你們朋友,以後跟著燕子喊我嬸兒就行,不要客氣啊!”
兩人對視一眼,一齊看向了許燕妮。
“你們看我乾嘛?平時跟個瘋丫頭似的,今天這是轉性了?”
許燕妮故意逗她們。
劉春玲被激,瞬間忘記了有客人在的局促。
“你等著,一會兒看我倆怎麼收拾你。”說著還伸出手來威脅許燕妮。
幾人說說笑笑手下也不停,都被許燕妮的廚藝折服了。
村裡一般都逢年過節才割點兒肉吃,像這樣一桌上好幾個肉菜的,過年他們都沒吃過這麼好的。
一時間,隻聽見筷子、杯碟的碰撞聲和咀嚼聲。
酒足飯飽後,劉國軍幾個告辭離去,晃悠悠的走了。
謝仲書三人也該回去了。
謝玨抱著許燕妮眼露不舍,直到許燕妮答應過幾天去縣裡看他,才依依不舍的上車。
謝仲書謹記著許燕妮的茶“:燕子,那茶你彆多拿了啊!給個兩三斤就行!”
“噗呲”
張靜雅都給他氣笑了,那麼好的茶肯定很貴的,還好意思讓人彆拿那麼多,就兩三斤!夠他喝幾年的了!自己那淡泊名利看淡世俗的丈夫去哪兒了?這厚著臉皮管燕子要茶喝的樣子她還真沒見過。
“燕子,彆聽你叔的,那麼好的茶,好意思跟孩子開口嗎?”
最後一句是跟謝仲書說的。
“嬸兒,茶葉我多的是,都是山裡采的自己炒製的,叔恢複了工作,這以後免不了跟人走人情,這茶剛好,夠份量也不打眼。”
許燕妮這是想提醒謝仲書,要懂得變通,身在漩渦中不是你不想動就不會動的,不違背原則,適當的人情世故還是要維持維持的。
張靜雅豈能不知她話中的意思,感激的抱了抱許燕妮。
謝仲書心下微歎,有些事不一定非黑即白,過鋼易折的道理他怎能不懂!
心下也再次震驚於許燕妮的通透與睿智,這孩子年齡不大,其膽識智慧卻非常人可比。
許燕妮給裝了五斤靈茶,這是她空間種的茶樹,自己炒製的,空間多的是。
又送給張靜雅幾瓶養顏丸和一些強身健體的藥丸,兩人身體有需要好好養養,以前不給是因為他們那時候不適合吃。
張靜雅寶貝的把藥瓶收好,她可是知道燕子的藥有多好的,這可是花錢都買不到的。
最後,許燕妮拿出一個瓷瓶遞給謝仲書,“叔,這個藥,隻要人還有一口氣,服下既可保命,不管是什麼傷病或者是毒,都可,這裡麵是三顆藥,你收好,隨時帶一顆在身上。”
“好,叔就不說見外的話了!”
謝仲書接過,放在內衣口袋裡,使勁用手按了按,確認不會掉了才放心。
三人坐上車,許燕妮遞過一個小布包給謝玨,謝玨扒著車窗揮動著雙手跟許燕妮告彆:“姐,我先走了!你記得要來看我呀!我會想你的”。
許燕妮點頭應下,目送著他們遠去,直到看不見影子,才轉身回去。
村裡的嬸子大娘忽啦啦圍上來,七嘴八舌詢問謝仲書的情況,許燕妮一時被吵的頭大。
隻能敷衍幾句回家關門,才隔絕了眾人打探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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