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燕妮家來了有錢親戚的事,一天不到全村都知道了,說還帶來了一大車的好東西,村民一個個羨慕嫉妒的緊。
老許家
許萍萍聽到信息後嫉妒得眼睛都紅了,使勁的搓著手中的衣服,仿佛這衣服就是許燕妮,想要把它撕碎扯爛。
如果不是自己娘做村那樣的事,自己怎麼會過這樣的日子,每天都有做不完的活兒,一年到頭一件新衣服都沒有,飯桌上有好吃的也輪不到她。
本就已經破爛的衣服,經她這麼使勁一搓,嗤啦一聲破了個大口子。
許萍萍心裡的怨憤再也壓不住,站起身一把將洗衣盆掀翻了,衣服灑了一地,臟水流的滿院子都是。
李婆子剛從外麵回來,聽人說許燕妮那死丫頭得了那麼多好東西,還攀上了縣長,心裡的氣就不順。
那個掃把星離了他們家過的越來越好了,村裡人都拿言語呲噠她,等著看他們家的笑話。
心裡有氣,隻顧著向前走了沒注意腳下,一腳踩在泥水裡,踩硬的泥土地麵潑上水不是一般的滑,李婆子腳下打滑猛的摔了個仰麵朝天。
“哎呦!摔死我了!快來人啊!疼死我老婆子了!哎呦”
許萍萍見自己闖了禍,不顧地上躺著的李婆子,偷摸著溜出了院子。
李婆子六十多歲的老人哪經得起這麼一摔,躺在地上連挪動一下都不能,哎呦,哎呦叫喚了半天也不見有人過來扶她。
最後還是鄰居聽到動靜去喊了他們家人才把她抬進屋,彼時,折騰了那麼久的李婆子已經疼的昏迷了過去。
許大川見李婆子一點動靜都沒有,忙問許老頭:“爹,娘這樣用不用讓大夫看看啊?”
見兒子還能想著給老婆子請大夫,許老頭心裡一陣欣慰,
“先看看再說吧!明天還不醒就請大夫看看,”
這話說的很是涼薄,完全不考慮一個昏迷不醒的人一晚上會有什麼不測。
許老頭都發話了,家裡其他人更是沒意見。
柳蘭花眼珠子轉了轉,這老婆子摔的剛好,許燕妮那賤貨攀上了縣長,得想法同她搞好關係,老婆子再怎麼說也是她親奶奶,怎麼著也得回來看看吧!
“爹,娘摔的這麼嚴重,是不是應該通知一下燕子啊!好歹是親奶奶,怎麼著也得來家看看吧!你說是吧爹?”
“這一筆寫不出兩個許字,以前都是媳婦不好,做錯了事兒,但你們沒有害過她呀!如今她攀上了縣長,這要是咱們也能同縣長搞好關係,興許以後還能給您孫子弄個正式工呢!”
許大山聞言也心有意動,這要是兒子能有個正式工作他出門去該有多風光啊!今天縣長來那死丫頭也不知道喊自己家長輩作陪,真是不懂規矩。
許愛軍媳婦劉小翠是兩年前進的門,第二年便生下個大胖小子。
許家跟許燕妮的糾葛她也聽人說過,見屋裡這些人一個個隻想著自己的利益,臉都不要了,她不屑的撇了撇嘴,這家人,沒一個好東西!
要不是她爹賭錢掏空了家裡沒錢給娘治病,她怎麼會嫁進這樣的人家裡。
許大川是這個家裡為數不多還有一點點良知的人,見大嫂又打起了侄女的主意,籌措了會兒還是開口道:“大嫂,燕子已經跟咱們家斷親了,還是各過各的吧!彆去招人煩了!”
柳蘭花不以為意,“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再怎麼說,她身上流的也是老許家的血!彆說是親奶奶病了,就是一個鄰居病了,那來看看也不多吧?”
“大嫂,你說得頭頭是道,趕明兒你去燕子那說一聲唄!看她會不會來。”
王盼娣看不慣大嫂那算計人的嘴臉,整天就她心眼子多,偏兩個老家夥最聽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