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潤亦。”沈卿的聲音中充滿了感動。
難得,她沒喊她大小姐。
白潤亦手下一頓,低著頭沒有說話,肩膀輕微的顫抖著。
“就不能讓彆人去嗎?”她的聲音有些哽咽,帶著濃濃地擔憂與不舍,“北地那麼危險,我真的好怕……”
沈卿抬手摸了摸白潤亦的頭,笑著看著她,安慰道:“彆人去我不放心。”
“但你去,我也不放心啊!那戰場上刀劍無眼,我還專門打聽了,北地人特彆凶殘……”白潤亦拉著沈卿的手,眼淚止不住地流。
沈卿抱住喋喋不休的白潤亦,輕撫她的背,說道:“我會小心的,相信我。”
她把春夜留在她身邊,讓他有事去找沈建山。
兩天後,沈卿從皇城出發,帶領五千人出發北行。一路上,馬蹄聲急,旌旗飄揚。
途中經過雲州城,濟州城,梁州城等十五座城池。最終集四十萬大軍向北地邊境而行。
與此同時,北地軍營。
江灼到時,袁林率眾親信於邊境要塞安陵迎接。
“江灼見過袁將軍。”江灼下馬,拱手行禮。
“江大人,久仰大名。”袁林朝著江灼回禮,目光中帶著審視。
她從未見過所謂的大理寺卿,隻是偶爾會有他的消息傳來,無非就是他心狠手辣,行事詭譎,青麵獠牙。
後又聽聞他與將軍府沈卿,蒙慕容盛賜婚,再接著就是大婚之日謀反,助力沈卿一舉登上皇位。
是個狠人。
她開始對沈卿感興趣了。
“聖上命本官與袁將軍先行商議與北地洽談之事,靜待大軍抵達。將軍也要做好準備,若是北地突然發兵,我等勢必要守住安陵要塞。”江灼神情嚴肅,語氣堅定。
“好。”袁林應道。
如今已是五月,京城早就回暖,可邊境依舊苦寒。
江灼披著紅色披風,看著遠處的荒地,眉頭緊鎖。
今日到達,明日談判。
“公子,我們剛到北地,一路奔波,何不先休整幾日。明日就要談判,若是北地突然發難,也可有返城之力。”長風看著江灼的背影勸道。
“我們來的路上,北地人就一直在催促,一封封信送到東離營帳中,戰鼓敲了又敲,擾得將士們心緒不寧。”江灼微微蹙眉。
“我不僅僅是為了卿卿。更是這東離的大理寺卿,不光要為了京城的百姓做事,也該為邊境的將士們著想。”
所以,這談判,拖不得。
寒風呼嘯,江灼那一抹大紅的身影,看起來格外顯眼。
第二日,江灼將軟甲穿在衣服裡麵,腰間纏著軟劍,帶著長風還有兩個士兵,前往邊境連接處的涼亭。
北地來的人是一個強壯無比的男人,他眉毛胡子甚是粗重,看向江灼的眼神滿是不屑。
“你就是東離皇帝派來的談判官?叫什麼江勺?”
什麼破名字?江勺江碗的。
“東離大理寺卿,江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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