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也要吃魚。”圖乃明知這是女性專用,但硬是忍不住自己的口饞,拉著清秀,將清秀的手臂一陣猛搖。
“圖乃,這是我們女孩子吃的,你們男孩子不能吃這個。再等等啊。”清秀被圖乃纏住,隻好耐著性子給他解釋。
“我不管,我要吃,要就要吃。”圖乃的小孩脾氣上來了,硬是不依。
“滾一邊去,再嚷,信不信我揍你。”滿倉可不慣著他,狠狠地瞪了圖乃一眼。
“滿倉,滿倉,有螃蟹來了,有螃蟹來了。”清秀急急地輕聲說。
滿倉和圖乃急忙朝水中看去,可不是嘛,一隻大大的螃蟹張牙舞爪地爬到小魚群中,便與小魚爭搶那些腸腸肚肚。
“我要,我要。”圖乃一臉猴急地大叫。
“給,餓死鬼投胎。”滿倉從水中抓起大螃蟹,交給圖乃。
圖乃接過螃蟹,先掰掉兩個大鉗子,便將螃蟹從側麵咬了一個洞,便將兩片還沒完全消腫的大嘴唇對著洞便息吸個不停,還“哧溜”“哧溜”地響個不停。
把滿倉看得是直瞪眼,不過這家夥還真是個吃貨,自己昨天吃了那麼多,都沒有想到先咬個洞把蟹黃吸了再吃。這家夥真是個人才,昨天吃了幾個,今天也沒人教,自己就想到了最佳吃法。
圖乃把整個蟹黃吸溜乾淨後,再掰開蟹蓋,將裡麵的蟹肉也吃得乾乾淨淨。最後把兩隻大鉗子也咬碎吃掉。除了上下兩個蟹蓋,幾乎沒剩下什麼東西。
這時,又一隻大螃蟹也趕了過來。
“我要,我還要。”圖乃天然地搖著清秀的手臂,撒起嬌來。
“圖乃,你剛才已經吃了一隻,這隻讓滿倉吃,好不好。”清秀安慰著圖乃。這有東西總不能你自個兒吃飽喝足,彆人還餓著呢。有東西總得大家來才行。
“嗯,好吧。”圖乃心裡也知道這個道理。但還是忍不住肚子的饞勁,便抱著清秀的手臂不停地搖啊搖。
看得滿倉那個牙一陣酸爽不已。“給,拿去。滾一邊去吃。”
“哎”圖乃接過螃蟹,連忙答應一聲,跑到一邊去吃了。
有一隻二隻,當然很快就有第三隻,第四隻。所以滿倉很快也吃上了螃蟹。
清秀吃了小魚後,身體發熱,通透四肢百骸。這時也就在此地練起了她的“哈”“吼”“嘿”。
不多時,滿倉和圖乃也相繼吃得飽飽的。圖乃的傷好了許多,但還不能練習手腳。隻有滿倉,身上的內傷也無大礙了,便跟著清秀一起“哈”“吼”“嘿”。
三人一天就這樣過去了。到天黑時,再飽餐一頓後,滿倉便留下了一些雜碎。
覺得洞前麵還是要舒服一些,便一起來到前洞過夜。
第二天,圖乃睡醒後便覺得身上的傷已基本好了,隨機地動動手,跳跳腳,也沒覺得很痛的樣子。便與清秀、滿倉一起練習手腳之功。
圖乃是男孩子,自然先與滿倉練習腿功。便兩人一組,一起抬腿,一起踢腿,一起蹦跳。
三人一起蹦蹦跳跳,餓了就吃魚吃蟹。熱了,就乾脆跳進水中降溫納涼。
“我感覺到氣機了。”清秀突然很吃驚地大叫了一聲,整個人卻呆呆地站那裡不言不動。兩手還保持著揮拳的動作。
“啊,什麼氣機?”圖乃和滿倉也大吃一驚。連忙停止了腳上的動作,跑到清秀身邊,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清秀。
清秀這時也放下雙手,指著肩頭的中府穴,從這開始的,經過這、這、這。然後到這就沒了。她說的這、這、這,是指雲門、天府、曲澤等等,最後到勞宮穴。這是從中府穴開始的一道氣流,彙聚於勞宮。本來要再繞行於手臂各處大穴,但因沒有後力,而自行消失於勞宮。
聽說清秀的氣息又消失了,兩人均大感失望。便又回到原處,開始他們的“哈”“吼”“嘿”。
清秀也再試著感應了幾次,再無所感。便也開始了她的“哈”“吼”“嘿”。
至天黑,三人回到前洞。次日照常。如此過了三天,三天後,圖乃也感覺到了氣機。
五天後,滿倉也感覺到了氣機,而且他感覺到後,便沒有停止,而是直接將兩條腿的穴道直接連通。一股暖流順著固定的順序,慢慢地衝破每一個穴道,最後到環跳。衝到環跳穴後,便形成了一個循環。當第一個循環形成後,再無阻止,一路暢通無阻。一個循環,一個循環地進行。
當滿倉第一個循環形成之時,大腿經脈感到“嗡”的一聲,隻覺一股熱流從腳心湧泉開始升起,順著經脈向兩條腿整個的擴散,不過瞬間,就傳遍了整個腿部。大腿皮膚也紅紅的,皮膚表麵也滾燙滾燙的。
由於有了清秀與圖乃的經驗,滿倉也不停歇,對腳下的變化不管不顧,勿自不停地蹬腳、跳腿。口中還是大喊“哈”“吼”“嘿”。
練著練著,腿上滾燙的熱度漸漸消散,而腿上的氣流卻是漸有增強的趨勢。
最主要的是滿倉能明顯感應到腿部的力量是增加了不少,一彈一跳,均比先前跳得更高,跳得更遠。而且好像還不知累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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