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個成功的經驗,就不愁第二個了。結果天還沒黑,清秀和圖乃均感受到了氣的變化,並形成了循環。
這下圖乃高興壞了,拉著滿倉要與之比誰跳的高,誰蹦的遠。
“滾一邊去。”滿倉還是那種表情,甩手走開。跑到河中弄魚蝦去了。
又兩天後。
“姐,我覺得我們可以去試試,看能不能爬上去。”
“你?還差的遠呢。”滿倉抓住機會打擊圖乃。
“恐怕不行吧?”清秀也是猶猶豫豫地答道。
“我覺得差不多了。你看哈,我們的彈跳力都很強了,姐,你的手臂也力大無窮了。”圖乃像是不知艱險地說:“我們相互之間還可配合,你累了,我們用腳支住可以頂住你,讓你休息。我們要是爬不上去了,你也可以拉我們一把。再說了,就算爬不上去,掉下來也沒有關係,掉在水潭裡也不會受傷。”
這一句話,還真把清秀給打動了。還真是的,爬不上去,可以下來。就算失手跌落,掉進水潭,水很深,應該不會受傷。
“好吧,明天試試。”清秀再看看滿倉,還是答應下來。
在這些問題上滿倉基本不發言,隻要清秀點頭,他無所謂。
第二天天亮後,清秀三人吃飽喝足後,便來到天澗洞口。仰頭望天,天還是那麼朦朧,百丈以下,四周的石壁濕漉漉的。潮濕的水霧凝成水滴順著石壁往下滴落。
“我先來。”圖乃首先自告奮勇。
現在三人均兩手空空,身無長物。更沒有什麼準備的東西,說走就走。圖乃說完後便縱身一躍,居然躍起丈餘高。看準手上的抓點和腳上的著力點,兩隻腳尖穩穩地踩在著力點上,兩隻手也準確地抓住預定的著力點。
但是崖壁滑不溜手,根本就不著力,還沒用出力氣,便兩手同時滑落,仰頭便倒。心中一驚,口中大叫:“姐,救命啊。”
剛將姐和救字叫出來,命還沒叫出口,就“噗嗵”一聲掉進水潭中去了。
這一下又把滿倉笑得直不起腰來。清秀連忙將他拉上來。
“他娘的,滑不溜手的,抓不穩。上邊有青苔。”圖乃幸幸地說,而且還給自己的失敗找了個合理的借口。
隻是他沒看的明白,這天澗洞深達兩百丈,最下麵百多丈是永不見陽光,哪裡來的青苔。
清秀倒是沒想到拆穿。但滿倉卻毫不留情:“你看看清楚,這哪來的青苔?你不行就說不行,彆扯那些沒用的。”
圖乃抬頭看了看四周的石壁,確實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就是灰塵都沒有。
但圖乃是誰,那是肯定不可能認輸的存在。“你行你上啊。站著茅坑不拉屎,光說彆人。”
“好了,好了,這也不能怪圖乃。”還是清秀能鎮住場子,清秀一發話,圖乃與滿倉均不再言語。
“回去繼續練。”清秀再次發號施令。
三人便又回到原來的地方。不過這次他們便交換了訓練內容。清秀的手臂循環也完成初步循環,滿倉與圖乃也完成了腿部的初步循環。所以從現在起他們就互相教會對方。
有了前麵的氣機感應體會,相信另一部分的感應也不再是難事。於是三人便又開始了“哈”“吼”“嘿”。要是讓真正的修士見到,還不笑掉大牙。要是這樣都能把氣修煉出來,那天下豈不都是修士了?
這一次,三人僅僅隻用了三天,便感應到了手和腳的熱情擁抱。現在好了,手和腳都時不時的來一下它的熱情似火。
通過近一個月的訓練,三人揮拳踢腿都能帶起呼呼風聲,實力增長不知幾許。如果有這等實力,一個月前的大逃難,也不至於落得如此不堪。當時能逃得性命還真是老天垂憐。否則,三人可能早就喂了魚蝦。
三人暗自欣喜,當手腳都感覺到了氣機後,更是熱情高漲。尤其圖乃,晚上恨不得不睡覺,就在那“哈”“吼”“嘿”。惹得滿倉抓起一塊石頭就給他砸去。
其實他們不知,馬克青岩當時生命垂危,根本就沒有精力傳授給他們全套的功法,更沒有詳細給他們進行係列的講解。要知道修士傳承都是師徒獨自傳承,獨自講解,獨自領悟。幾乎各家各戶都把自己的功法武技當成了獨門絕學。要是沒有師傅的傳授和講解,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馬克知道自己當時的情況,隻能將功法進行拆解,除了口訣法門是完整的,其他就隻講了手和腿的部分功法。如果要將全部功法講解完整,彆說他將死之人根本就辦不到,就算他能堅持講完,清秀他們也根本就記不住。結果還是一場空。
不過馬克青岩傳授給他們的功法也是要分幾個層次的。比如他們感覺到氣機並循環一周後,這就是感悟期,如果能配合基本動作,並協調性的隨著動作的變化而完成一圈循環,這就到了領悟期。也稱為第二期,再如果通過不斷的訓練,達到兩邊循環的統一,並最終形成一個大循環,比如原來是單手單腳各自用力,各自循環,一旦達到兩手兩腳統一循環,這就達到第三期了,也就是熟練期。當然如果再達到將兩手兩腳再彙合進行統一循環的話,那就達到了第四期,也就是大成期。不過僅靠馬克青岩給他們傳授的閹割版的功法,是不可能達到第四期大成期的。就是第三期也基本不可能。更不可能晉階到更高層次的煉氣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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