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有所思的問:“她為何要點你等十人,參加行刑觀摩呢?你們之前熟悉嗎?”
肖秉義想了一下搖頭說:
“不怎麼熟悉。隻是談過一次話,例行公事。”
“哦?你們談過話?談了些什麼?”朱大明驚異的問。
肖秉義點點頭,介紹道:
“新生入校,各科教員都要摸底。她第一節課給新生發了試卷。”
“我對她那門課較陌生,很多簡單問題都沒答對。她找我去了教員辦公室。”
朱大明又重複問:“你們談了些什麼?彆人知道嗎?”
肖秉義答道:“知道,也不是找我一個。答得好的,答得差的都找了。”
“她說,她看了我的檔案,很驚訝我的自學能力。又問了我和家庭的一些情況。”
“提醒我,既然選擇了警校,就得要學好中國政治哲學。好警官應該是全麵發展。”
朱大明意猶未儘,盯著他一對燈籠眼問:
“就這些?沒說彆的?”
“我是說,她跟你談話時,有沒有給你暗示什麼?包括眼神什麼的。”
“沒有。”肖秉義搖頭道:“她身中十幾槍,倒下了。那一夜,小人輾轉反側。”
“小人考警校,為的是懲惡揚善,保民平安,還人間四月天。”
“但經曆這件事才知道,警校有規定。每個學員,必須要過槍斃共黨這一關。”
“小人不想卷入黨派鬥爭,便去醫院跟醫生謊稱,聽到槍聲心就慌,瞄準目標頭就暈。”
“醫生診斷屬心理障礙。校方不信,問過醫生才作罷。”
“對了,我那把擼子能還我嗎?”
朱大明將擼子和兩夾子彈遞過去:
“兩顆手雷,等你去辦公室再給你。擼子哪來的?”
肖秉義接過擼子,用袖口擦擦,咕噥:
“褚鷹要提拔小人探長,談話時送的。”
朱大明看看他,搖搖頭,笑笑說:
“肖秉義,俺提醒你。國共兩軍的區彆,太大太多。”
“最本質的區彆,集中體現在官兵關係上。又特彆反映在稱謂上。”
“俺再說一次,今後不要自稱小人了。”
“俺們都是同誌,是兄弟。我問你,褚鷹為何找你?”
肖秉義情緒複雜地微微搖頭,長歎一聲:
“宋中堅跟他推薦了小人,加上小人為生存,破了日特間諜懸案,讓他驚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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