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秉義察看現場,情況和第一家十分相似。
看著一具具血淋淋的屍體,他立那兒心裡滴血。頓生一種從未有過的無措之感。
去問李小滿監視情況。李小滿正懊惱無比。聽他問,搖搖頭:
“監視人員報告,傍晚隻有兩個徒弟出門,沒有其他人走動。”
肖秉義一驚,矢口問道:
“徒弟出門?有沒有攔截查問?”
“監視人員怕打草驚蛇,沒問。”
李小滿答畢,忽然驚道:“不好!徒弟有問題,馬上去查。”
肖秉義歎一口氣,心說:這個時候再查,能查出什麼玩意?
他回家拿破案工具,進門後,喝口水,無力坐下。
他長歎一口氣:擔心的問題,還是發生了。
他能肯定,出門的兩個徒弟,是化妝的特務。如果攔下來,就不會再發生血案。
他不能怪監視人員,特務異常狡猾,確實防不勝防。
“秉義,是不是破案遇到難題了?”父親已注意他一會了,關心的問。
肖秉義點點頭,問:
“爸,我小時候曾聽說祠山殿有暗道,是真的嗎?”
“不是暗道,是地下室。你告訴我情況,老子幫你捋捋,也許能幫你。”
肖秉義從找李桂琴談話說起,一直說到昨天晚上。
加上自己的分析,玲瓏倒出來。當然,情報來源沒說,隻說是他的推理。
父親沉吟一會說:
“照你這麼說,我判斷停在她家門前,打紅紙傘的女人有問題。”
他頓了一下說:
“你想啊,大太陽,女人遮陽一般都用淺色紙傘。紅紙傘隻有陰雨天才用。”
“又恰好停在她家門口擦鞋?明顯是利用紅傘,給屋內人報警。”
肖秉義還是沒想通,即便報警。李家已被包圍,為何沒見人出門?
父親點頭說:
“問題就出在這兒,你能保證圍捕人員不鬆懈,不瞌睡?”
“下午四五點,正是陽氣收斂,陰氣開散之時。初夏之際,尤為明顯。人在這個時候極易犯困。”
“還有一種情況,當你盯某處眼珠子不動。心裡可沒停止活動,腦子極易走神。”
“也就是說,你盯的那個點。即使有情況,走神時,也不容易反應過來。”
“開門一閃,二人逃離,最多十幾秒。再說,你們的主要精力集中在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