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悶著頭不睬她,搖搖頭嘀咕:“楊老師肯定不知道,我得提醒她一下。”
張小曼見他進門,起身迎接。嫣然一笑,平掌朝椅子一伸:
“請坐,我估計你會來的。可能是我最後一句,勾起了你的好奇心。對吧?”
肖秉義悠然坐下,對她說:
“我早就想約你,彼此敞開心扉談一談。當然,前提是你願意談。”
“我今天覥著臉邀請你,還不能表明,你的前提是多餘的嗎?”
“我已點了菜,還拿了紅酒。邊吃邊談,怎麼樣?”
“行啊,能跟美女餐敘,我求之不得。來,我替你倒酒。”肖秉義臉上神情熱起來。
“加滿,先同乾一杯。”張小曼顯然很激動。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肖秉義又給他加上。
張小曼兩杯下肚,神情悲哀得問:
“肖警官,你跟我提及東區陳署長是什麼意思?”
“不好意思,那天你進茶館。看你走路右傾,加上你的個頭和氣質。”
“跟我案中推理之人基本吻合,最後你右腳鞋釘,出賣了你。”
他沒有說也對她動過心。
“果然厲害,看來你早對我身份有猜測。那我問你。”
“我四五年上半年到南京後,我常遭人追殺,是不是你乾的?”
肖秉義笑道:
“你到南京那年,我下半年,才考取中央警官學校。哪有工夫追殺你啊?”
“這就怪了。我這幾年常被人跟蹤,幾次死裡逃生。不是你,那會是誰?”
“我被這人追殺煩了,想處死陳署長。找個桃園世界,了此一身。”
她不無悲哀的嘀咕:
“可到了橫南鎮不久,那個神秘之人又出現了。”
“我左思右想,與其提心吊膽,東躲西藏。還不如直接麵對,徹底了斷。”
她給肖秉義加滿,深情的瞥一眼對方,哀道:
“所以,我自忖沒乾對共黨不利之事。今天,現在,準備暗中向你自首。”
“不要驚訝,不要這樣看我。我也向往陽光,渴望過正常人生活。”
“不是你的道歉,我還下不了決心。我出門時,已將鑰匙扔了。”
“我這樣做,一為給你證明,你懷疑我,沒錯。讓你抬起頭來。”
“二來我感覺累了,真得累了。打算結束眼前的一切。無論政府如何處理,我認了。”
“不要打斷我,不知為什麼。看你道歉模樣,我莫名其妙替你難過、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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