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間接證明了另一句話,一個人若是對另一個人產生了懷疑,那麼即使遠隔千萬層關係,他也能將其聯係起來。
周頌梅和馬曉東此刻就是這樣,無論他們說什麼做什麼,宋建平總能將他們聯係起來。
“動機呢?馬曉東為了多年前的父母恩怨?周頌梅為了什麼?趕他們出去的人是我,你這些年養了她,難道她如此忘恩負義?”
忘恩負義四個字,刺激到了宋建平的痛處。
周頌梅和聶二狗,甚至包括周玉紅,全都是忘恩負義、狼心狗肺的東西。
他宋建平養了他們一家人二十幾年。
一想到他的付出,宋建平就恨得牙癢癢。
而他因為趙覺雨的死因,一度放棄追究這幾個人,沒想到他們倒是得寸進尺,陰魂不散。
“這些動機還不夠嗎?你太善良了,所以你不了解他們,就憑他們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搞事情,你就應該清楚,這些人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我們不能再坐以待斃了。”宋建平義憤填膺地說。
宋菱歌在心裡冷笑了一聲,宋建平的話真的讓她覺得十分好笑。
雖然是她的父親,但是他怎麼有臉說出口的?
宋菱歌為有這樣的父親而感到不恥。
“那你打算怎麼做?報警嗎?”宋菱歌問。
報警?宋建平可不敢。
他慌忙搖了搖頭:“對付這些人還有很多方法,他們肇事未遂也判不了多久,有些事還得自己來。”
宋菱歌撇了撇嘴說:“那要怎麼做?我可不會這些。”
宋建平像一個師長一樣,循循善誘地說:“有我在,我會教你。你要記住,人善被人欺,你得自己變得強大才行。”
說了一晚上,隻有這句話才說到點子上。
宋建平並沒有說什麼具體的行動,就讓宋菱歌一切行動聽指揮。
宋菱歌燃起了期待,接下來她要做的,就是隔山觀虎鬥,揣摩學習。
走出病房,宋菱歌差點兒嚇得驚叫起來。
喬南生,居然一直守在病房外麵。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默默無言離開了醫院。
上了車之後,宋菱歌才開口問:“你站在外麵多久了?怎麼不進去?”
喬南生望了她一眼:“你希望我進去?恐怕未必吧。”
“你一定要跟我這麼陰陽怪氣的說話嗎?你有什麼不滿可以直接說,我討厭你一直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
宋菱歌裝了一天,現在著實有點兒累。
在喬南生麵前,她不想再偽裝了。
喬南生輕輕歎了一口氣,方才開口:“我竟然不知道,宋菱歌同學原來還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好朋友呢!嘖嘖嘖,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真是美好。”
宋菱歌擰著眉望著喬南生,難道這個人,一直帶著情緒,就是為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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