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厭把一切都安排的很妥當,出了機場就有司機來接。
“司先生,曲先生臨時有事,讓我來接。”
司機是個白人。
好在當年為了自己未來成為珠寶設計師更好的與人溝通,夏妗在英語這塊下了點功夫,她雖然口語稍微彆扭,但聽懂還是沒問題的。
“曲先生,你朋友?”
她隨口問司厭。
司厭‘嗯’了一聲。
真是惜字如金。
夏妗乾脆不問了,而是拿出手機,和沈漁聯係。
沈漁之前說文件她會親自來國取,夏妗便提前將航班信息發給了她。
手機裡果然有沈漁發來的消息,說她明天上午會到。
一想到明天能見到沈漁,夏妗就很高興,她朋友少,情感寡淡。
身邊那麼多年,也唯有一前一後的周行衍和沈漁兩個朋友。
她同沈漁已經有一年多未見。
而這,都拜霍韞庭所賜。
這男人,太過趕儘殺絕,當初如果不是沈漁逃離的早,如今在海城,還不知要遭受怎樣的磨難。
找不到沈之衡,警方不會放過她,那些債主也不會放過她。
“你來國,行蹤會不會暴露?”夏妗不太放心。
沈漁卻說,“你以為霍韞庭會不知道我在哪兒?他不屑出手罷了。”
那個男人,不過是等著她,逼著她,主動出現在他麵前。
就像她逃離海城的那一日,在機場接到的那通電話。
那個讓她恨之入骨的男人,冷靜又殘酷的同她說,“沈漁,我等著你回來求我。”
“可你現在拿到了東西,他或許會坐不住。”
雖然並不清楚,這文件裡是什麼東西,但夏妗看的出來很重要。
沈漁說,“我賭他不會。”
他若出現了,豈不打了自己的臉。
他自己說的,等她回來求他,她還沒求他,他怎麼可能出現。
沈漁想,她到底是了解一點霍韞庭的。
畢竟這個男人,曾與她同床共枕一年之久,城府深到,一年的時間,她都不曾看清,枕側的男人,是匹嗜血的狼。
他那樣沉得住氣。
一定不會讓自己放下的狠話,打了自己的臉。
有了沈漁的話,夏妗放心下來,“我等你。”
同一時間,車子駛進一幢彆墅前,司機下車開門,“司先生,小姐,到了。”
兩人一前一後下車。
司機推著行李箱,三人一起走進彆墅,路上司機同司厭彙報著。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