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厭說,“今晚隻有我們兩個人。”
他了解她每一處敏感點,即使隔著衣服,也讓夏妗招架不住。
“司厭。”她叫他的名字,“彆這樣。”
他輕咬她的耳尖,氣息滾燙,“試一試。”
夏妗揪著司厭的衣服,緊緊攥著,嗓音哽咽,又氣又急,“你不講武德。”
“答不答應?”
司厭看著她染上情欲的雙眼,泛起濕漉漉的光澤,輕輕揚起唇角。
“你明明很期待。”
可是——
這是兩碼事。
“阿妗。”他吻她的唇角,“陪你玩了這麼久的遊戲,該轉正了。”
夏妗心臟一抖。
什麼叫該轉正了?
之前的遊戲,難道隻是她一個人的獨角戲,司厭一直彆有用心???
她提醒,“之前說好了的。”
一出聲,夏妗嚇了一跳,聲音太嬌了。
“嗯。”
司厭不否認,可已經不滿足了遊戲的開始,本就不純粹。
沒有渴望,沒有心動他為什麼要陪她玩遊戲??
夏妗的頭發淩亂了,有些許根落在唇上,防礙了他,司厭輕輕撥開。
手指輕柔的撫摸她的臉頰,黑眸凝視著,他說,“夏妗,我不給人白睡,你白睡了這麼久,該負責了。”
夏妗氣息不穩的反駁,“難道不是你睡我?”
她一直認為這段關係,付出身體的是她。
司厭輕笑,“明明是你享受,我費力。”
夏妗,“”
“好。”
他親了親她,“我負責。”
她沒有答應,可她沒有機會拒絕,司厭深吻著將她抱起。
後來——
夏妗不知道怎麼去了浴室,不知道一切如何發生的,混沌的理不清思緒。
一波一波的浪潮朝她襲來。
致命的那一下,被司厭狠狠拿捏,他總是在關鍵的那一刻留有餘地。
一遍一遍的問她,“答不答應?”
夏妗哭哭啼啼說了很多句‘不’,但最終沒有逃過。
人的意誌在床上最為薄弱。
不止是男人。
女人也是。
她聽到自己繳械投降的聲音,她聽到那一聲‘好’,她聽到很多很多聲音
司厭滿足的輕笑,聽到她緊繃的心弦鬆懈的聲音。
聽到,多年前,無數個黑夜,她默念牢記著的那個名字。
司厭,司厭。
原來,她從來沒有忘記過。
——
一切結束後,夏妗趴在柔軟的大床上,烏黑的長發淩亂的鋪散著,蠶絲被搭在腰間,露出整個背部。
司厭拿著藥膏,為她塗抹傷口。
手指撫過的每一寸,酥酥麻麻,清清涼涼
她安心的閉著眼。
從未這樣的安心。
那就試一試吧——
如果前方不是深淵,而是幸福呢
不開門,她又怎麼會知道,敲響門鈴的是誰。
她總要,給自己一點機會,一點迎接幸福的機會。
在自保的前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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