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乾什麼?”小六見相柳突然發難,綠竹棒一指出聲喝問道。
“這位小兄弟彆緊張,我隻是將詩兒的毒吸出來而已。”相柳手中的眼鏡蛇頗有靈性,在相柳的指揮下將柳凝詩傷口處的紫氣緩緩吸入嘴中。
“嗯?我怎麼暈過去了?”相柳又如法炮製幫幻羽解了毒,她悠悠轉醒,揉著雙眼看了看四周。
“羽姐姐,你終於醒了。”小六見幻羽醒來心中大喜,趕快將她扶了起來。
“嗯?小六?”幻羽揉了揉眼睛,隻覺先前的疼痛亦大為減輕“對了,好像方才有人襲擊我們!”
“小兄弟,你背上詩兒與這位姑娘一起跟著我。”相柳白皙的麵容上逐漸露出痛苦之色。
“小六,這位公子是?”失去了火把而略顯昏暗的密道中,幻羽瞧著脫胎換骨般的相柳,竟認不出這便是方才襲擊自己的人。
“羽姐姐,先出密道再向你解釋。”小六也知道時間緊迫,二話不說便背著昏迷的柳凝詩跟了上去。
富麗堂皇的雅間內,一個錦衣華服的魁梧漢子正半眯著眼睛側臥在兩個明黃色的蒲團之間;隻見他右手握著一個羊脂白玉的酒杯,左手把玩著一顆綠中透紫葡萄,模樣甚是享受。
陣陣清雅的琵琶聲從兩位絕世少女的指尖撥弦而出,她們的技藝雖不及無間樂坊的米蘇與嫣然,卻也可稱得上繞梁三日。
“首領,屬下李鴻曦求見。”
“屬下徐厚飛求見。”
正當魁梧漢子陶醉之際,雅間外傳來了兩道恭敬的求見聲。
“嗯!進來吧。”魁梧漢子連身子都沒動一下,隻是發出了懶洋洋的聲音。
“交代你們辦的事如何了?”李鴻曦與徐厚飛進得門來還未及開口,魁梧漢子便率先問道“人可是已經被劫了?”
“是!一切都如首領所料,隻不過。。。。。。”李鴻曦恭恭敬敬的朝著側臥的魁梧漢子抱著拳,臉上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恐懼感。
“隻不過什麼,難道你們做了什麼節外生枝的事?”魁梧漢子的聲音一下變了味道。
“隻不過左兄機關算儘,卻百密一疏。”房外突然又多了一個滿臉精乾的漢子,冷冷的說道。
“嗯?是你?”這魁梧漢子正是與佟博鬥了數次的左天豪,他朝著李、徐二人與彈曲的少女揮了揮手“你們都先下去吧。”
“是,首領!”李鴻曦與徐厚飛額頭上早已冷汗直冒,聽得這句話如蒙大赦般的退了出去。
“是,客官!”兩個少女也緩緩退去。
“沙大人,這裡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左天豪待關上房門後,一咕嚕坐直了身體瞪著沙爾巴。
“左兄,你以為本官喜歡來這鬼地方?”沙爾巴緩緩跪坐在左天豪對麵的蒲團上,拿起了白玉杯嗅了嗅“本官真不是明白,這酒又辛又辣有什麼好飲的?”
“沙大人,這飲酒的學問可大了去了!您身在官場居然悟不到嗎?”左天豪說著又飲了一口酒“你最好有個合理的理由,否則。。。。。。”
“否則怎樣?殺了本官?”沙爾巴單掌將手中的白玉杯扣在桌上,左天豪隻覺一股柔和的內勁推動著桌子朝自己撞來。
“沙大人這是要考教左某?”左天豪不動聲色右掌擋在桌邊,內勁一吞一吐,隻見那桌子不偏不倚移回了原位。
“看來左兄的功夫到底沒因沉迷酒色而丟下。”沙爾巴沒有再次出手,而是冷言冷語道“不過若是左兄不講清楚為什麼要將小兒沙安劫走,沙某可不會善罷甘休!”
“你說左某劫走令郎?”左天豪有點莫名其妙“哼!這簡直是無中生有的事,咱們之間不是說好。。。。。。”
“枉我這麼信任你,將一家老小交由左兄保護?”方才還風輕雲淡的沙爾巴此刻的憤怒就猶如決堤之水一般傾瀉而出“左兄就是這麼回報沙某的信任。”
“我。。。。。。”左天豪剛要反駁,卻想起來了李鴻曦沒說完的話“不對,難道有第三方的人進來攪局?”
“怎麼樣?沒話說話了。”沙爾巴見左天豪不說話,以為他默認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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