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鑒按了18層的電梯按鈕,聽蕭蕭說柳若霜是柳家的傳人,讓李昊鑒很感興趣。
電梯很快,李昊鑒站在了柳若霜門前。
時間已是深夜,李昊鑒突然覺得有些突兀,連柳若霜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這裡不能以常理行動。”
深呼吸一口氣,李昊鑒按響了門鈴。
站在門外能聽到清脆的門鈴聲,而屋內許久沒有動靜。
李昊鑒正想著去報信的人是不是柳若霜,房門無聲的打開,房間內一片潔白,牆麵,屋頂,地麵,全部是雪白的顏色,沒有任何家具,一個麵色發白,穿著鬼一樣的白袍子,長發披肩,難分男女的人站在客廳中間。
李昊鑒覺得那人和白無常的差距就是一條長長的吐在外麵的紅舌頭和高帽子。
“你是誰?為何來?”柳若霜的聲音如青衣戲子,更加雌雄難辨。
“你是柳若霜?”李昊鑒問。
“你這癡人,若我不是柳若霜,為何在柳若霜處?”柳若霜甩出一對流雲袖。
李昊鑒看的清楚,那一對大袖之中隱藏著一對雙刀。
“你認識我嗎?”李昊鑒站在門口問。
“你是何人?”柳若霜拉長聲音問。
李昊鑒聽著柳若霜怪異的腔調微微皺眉,再看屋中的布置,覺得柳若霜好似精神不正常。
“或許我該先去找王誌成。”李昊鑒想著,柳若霜已淩空揮舞長袖,兩道刀氣斬出,李昊鑒對柳葉八卦掌十分熟悉,而且柳若霜的斬擊並不快,李昊鑒隨身躲過。
柳若霜看到李昊鑒閃躲的姿勢之後,愣住原地,而後身體止不住的發抖:“來了,來了,終歸是來廖,你們這些人,就不能給我,一條生路麼?”
李昊鑒聽柳若霜如訴如泣的場調,不明所以。
“不,我既然逃了出來,就不會跟你們回去,我要見青天!”柳若霜盯著李昊鑒說。
“什麼青天?”李昊鑒不明所以,柳若霜已撲了過來,李昊鑒第一反應是向後退,柳若霜跟著進入樓梯間,揮舞雙袖,斬擊李昊鑒,李昊鑒在小範圍的閃轉騰挪並不占優勢,被柳若霜逼入客廳中,隨後柳若霜關上了房門。
“你們要來抓走我,我就不走,我是清白之人,奈何要受你們的冤枉。”柳若霜邊唱邊砍,配合一雙長袖,真像是戲子在台上表演。
李昊鑒不知道柳若霜在唱什麼,也不想知道,柳若霜出刀並不算很快,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一對兒流雲長袖的影響,流雲袖確實會乾擾對手的視線,但李昊鑒對柳葉八卦掌熟悉,也就熟悉由其轉變而來的八卦刀,憑著柳若霜的身形就能判斷刀在哪,閃避的不算費力。
隨後李昊鑒拿出一把短刀,這是柳生真月暫時借給李昊鑒的刀,李昊鑒想要的是大刀,隻是一時沒有找到合適的,就借用柳生真月的刀。
短刀一出,李昊鑒跟著使出柳葉刀法,柳若霜氣勢更弱了些:“果然是你們,果然是你們,我已經躲入這地獄一般的惡人穀,為何還是不放過我。”
柳若霜好似很是驚懼,力氣漸弱,出刀速度更慢。
李昊鑒猜出個大概,好像柳若霜在躲避柳家人的抓捕,現在看自己使出柳葉刀法,就以為自己是柳家人。
“柳若霜,你如果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放過你,怎麼樣?以後柳家也不會再來找你。”李昊鑒說。
柳若霜身子一頓:“當真?”
李昊鑒一臉嚴肅:“我代表柳家保證。”
柳若霜留下兩行清淚:“好,你問吧,不就是想知道我和珠妹妹的事?”
“當然不是。”李昊鑒後退幾步:“我問你,是不是你殺了看門大爺?”
“他死了?”柳若霜雖有些吃驚,但並沒有悲傷:“當然不是我,我隻想清清靜靜的。”
李昊鑒又不確定柳若霜是不是裝瘋賣傻,但實在不想在這裡多浪費時間,柳若霜的怪異表現讓李昊鑒十分不舒服。
“我走了,還有事嗎?”李昊鑒問。